整整十天,李易带着吴琼走遍了太行山北脉十几条大大小小的河溪。
除了第一天碰到‘贪吃的黑熊’意外事件外,之后几天风平浪静,就连鱼获都不如第一天那么惊人。
鱼获不多,距离幽州却越来越近。
这让吴琼不得不收起玩闹的心思,暗道自家少寨主很快就要办正事了。
顺着河道继续朝着东北方向慢行,吴琼正盘算着是不是要和附近几个寨子打声招呼,忽然耳边突然响起一阵清脆笛音。
谁在吹笛子?
吴琼疑惑抬头,可惜笛音传来的方向有一座土丘挡着,什么都没瞧见。
“走,去瞧瞧。”
李易轻轻夹动马腹,很快就上了土丘。
顺着土丘往河岸边看去,能看到有一艘小渔船停靠在河滩,一位粗布麻衣打扮的老叟,手里握着一根竹笛,正坐在岸边自娱自乐。
河溪中时不时有鲤鱼冒出脑袋,也不知道是因为需要呼吸,还是被渔笛声吸引。
老叟吹了一阵放下竹笛,站起来揭开了腰间的酒葫芦灌下一口,走动两步似乎是要酝酿一番情绪,随后高歌。
“沧浪之水清兮,可以濯我缨。”
“沧浪之水浊兮,可以濯我足。”
歌就两句,老叟翻来覆去的唱。
李易这时已经顺着小路下山,却没有贸然上前打搅。
一直等老叟唱完坐下歇息,才鼓掌上前:“驾一叶扁舟,醒时渔笛,醉时渔歌,老人家过的真是令人羡慕啊。”
老叟醉眼稀松的瞧了眼李易一行,解下酒葫芦:“荒山野林出行不易,喝口?”
“好,喝口暖暖身子。”
李易没有拒绝,半弯腰接过葫芦,放到嘴边轻抿了一口,一股浓郁的辛辣气息从嗓子眼直冲天灵盖。
“嘶~好辣的酒。”
在文明世界混迹这么多年,李易喝过的酒可以说不下万斤,有的甘甜,有的酸涩,但能和高度白酒一样辛辣的米酒,却是头一回品尝。
口感说不上好坏,毕竟这玩意分人。
但一口下肚之后,大冬天的寒意却是被驱散了大半。难怪这老头不用生火,也能在寒冷的河溪边坐下来。
李易没喝太多,把酒葫芦还给老叟:“老人家,眼看就腊月了,还出来捕鱼?”
“要钓那金鱼,腊月才好呢。”
老叟说完又瞧了眼李易身后的吴琼,鼻子一动惊讶道:“好一个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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