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说。”贺诚摆了个示意石承继续说下去的手势。
“更大的可能性是为了某种利益。”石承的眉头渐渐舒展开来,“对比二人的背景,独孤洵明显背景更深,手中资源更多,我猜测,很大可能是独孤洵手中有某种郑万龙急需的东西,郑万龙恳求不得,无奈之下只好选择一战定归属的办法。”
“嗯……听上去言之有理。”贺诚的目光再次看向窗外,他目光深邃,让人看不出内心的想法。
“我也觉得老石说得有道理。”吴能附和着。
“贺兄又是怎么看的呢?”石承反问了一句。
贺诚倚窗远望,良久,答非所问地叹道:“这一战,独孤洵败了。”
此言一出,除了宁傲之外,其余三人不约而同地大吃一惊。
吴能傻眼了,他讪笑道:“这……贺大哥话也说得太满了吧,郑万龙和独孤洵都是成名已久的宗师,一个是刀魔,一个是东陆剑圣,怎可能现在就看出来独孤洵已经败了?”
贺诚避而不答,只是遥遥凝望潟湖的中央,目光专注地盯着湖心那两道模糊的人影。
吴能也不敢多问,悄悄地吐了吐舌头,有些着急地看向窗外,轻声念叨着:“这两位现身也有一会儿了吧,怎么半天过去了,还像个木头桩子似的杵在那里,到底打不打了啊……”
“嘘。”石承竖起一根手指头,“别出声,仔细看着就是,这等高手之间的过招,要么打得天翻地覆,要么一念之间,胜负已分,在决出胜负的那一刻前,发生什么都不奇怪。”
话虽这么说,石承本人其实心中也是有些急不可待,他的注意力从两位宗师现身以来一直就没离开过窗外,此时距离二人现身已经过去了一盏茶的时间了,但是两位大师还没有一点动手的痕迹。
不光是揽云楼中的贵客们目光开始变得疑惑焦急,河岸边,一些性情急躁的江湖客也渐渐忍不住开始喧嚷起来。
然而湖中央的两位宗师对于这一切恍若未闻,浅浅一湾湖水,竟然分隔开了两片天地,一片喧闹,一片宁静。
独孤洵宽袍大袖,年近五旬却依旧如倜傥少年,他左手洒脱地按在腰间扔套着剑鞘的长剑上,手指则是极为放松地轻点剑柄,宛如一位优雅的琴师手抚自己心爱的长琴。
与他遥遥相对,立于对面岛上的郑万龙正双臂抱胸,腰间的长刀和酒葫芦一起耷拉在身侧,与独孤洵相比,郑万龙看上去胡子拉碴,头发散乱,衣着也颇为落魄邋遢,如果不是他身上那如钢刀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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