认黑塔是个习武天才,短短几日,便自行参悟出特战拳的奥妙。
一想到这个,南北牧便是有些懊恼。
这副身体的基础实在是太差,锻炼、劳作多日,仍然只能一招一式的出拳,根本没有办法打出应有的杀意。
继续这样下去,黑塔这个徒弟很快就会青出于蓝而胜于蓝。
心里懊恼,南北牧再次把整个脑袋闷到水里,憋到呛了一大口水才忙忙抬起头来。
冷卤的猪肚片配白米粥,南北牧硬逼着自己喝了三大碗白米粥,多吃一点,总是能多长些肉出来的。
吃过早饭,带着黑塔一起丈量院子前面左右那些本来由村里佃户向官府承租的官田的时候,南北牧还在不停的往外打饱嗝。
“公子,这些田地以后真的成了公子的私田?”黑塔拿了一堆小木桩和锄头跟在南北牧后边打桩。
南北牧和张里正在前头用一根长约成人一步的竹竿丈量面积,听到黑塔问的,佯装生气:“你这该死的家奴,前日里长史孙大人亲口说的公子我有四十多亩的祖业田地,孙大人亲自登记的土薄刚才都给里正验过,你何来的这么多疑问?”
黑塔有些委屈,但是粗来粗往惯了,也不和公子急,哈哈一笑说道:“黑塔是为了公子高兴。”
“自然是高兴。”
张里正在竹板上记着竹竿丈量的数据,在一旁还大概画出了方位,听到南北牧和黑塔主仆两个的对话,不停的叹息。
“南公子,这些田地如今成了私产,村里的两户佃农日后生活可是更加难了。”
“里正说的可是那边的牛嫂和李石匠?”
“正是。”张里正回头看一眼或蹲或站在远处观望这边的牛嫂和李石匠,又是几声叹息:“牛嫂家的汉子几年前为了几两碎银入了北府兵,不到半年,兵营只差人送回来五两官银和一身破烂衣服,日后没了田亩,一家三口还怎么活啊?
“至于李石匠,平日里做些石匠活,也有些私产田亩,倒是饿不死,只是他家也是上有老下有小,日后少了十多亩官田,生活必定也会差些。”
南北牧直起身子,招手让李石匠和牛嫂过来,问道:“以往你们要向官府交几成?”
牛嫂因为失了田产,有些生气,李石匠连忙答道:“以往是四成,如今听闻是因为多地备战,今年开始提到五成。”
“这些田亩,以后仍然由你们耕种,只用给我交三成,如何?”
“是真?”牛嫂抢先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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