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院子里如今堆满杂物,无法再在院中练拳,南北牧只能去了院后的坡顶,寻一开阔处练。
还没开始呢,黑塔抱着个大酒坛追了上来。
“昨晚上没睡好吧!不再睡一会?”
“公子,练武一道,若是不练,慢慢的便会生疏,开始了,就得坚持。”
南北牧以前只觉得黑塔倔,不曾想还挺有毅力和原则,也不多言,在坡顶开始一招一式的练,黑塔放了酒坛,跟在后头练的也是有板有眼。
……
宁郡主跟着柳爷一路走到临江楼,视线便被门口贴着的半副对联给吸引住。
“谁言有道有法有禅欺己误人?青青,这又是何人所做?”
“又是?姐姐,你来之前莫不是听说了什么?”
“多日不见,青青学的心思巧了,来之前,已然听说过那首《从军行》。”
柳爷抬首看着抬脚上楼的宁郡主背影,心里苦笑,不管是哪里的才子,都逃不过宁姐姐布下的探子。
“青青,真是不知作者是何人?”
“宁姐姐,青青什么时候在你面前说过谎话?”
“这可就多了,想几年前,演苦肉计骗我跟大公主求情,让柳叔放你去庐州府玩……”宁郡主边说边笑,若不是楼上有食客,她这会应该已经笑趴在桌子上。
“宁姐姐……”
“过去的事情,不说也罢。城门口那个南北牧又是怎么回事?”
“京口东安侯南家,宁姐姐不知道?”
宁郡主皱眉,垂首略略思索片刻说道:“莫不是那位一年前战死沙场的东安侯南将军?南北牧是南将军之子?”
“宁姐姐志在经商,除此之外,笼络在周围替你打理诸多生意的尽是才子,对于南北牧这种不见经传的公子爷,宁姐姐不认的,也是常理。”
宁郡主的心思却是不在这上面,问道:“南公子既然是东安侯世子,为何那般打扮?”
“唉,宁姐姐有所不知啊!”
当下,
南北牧的事情,柳爷一五一十的说给了宁郡主见,宁郡主听后又问道:“怕不止这么多吧?”
柳爷无奈一笑:“还真是什么事情都瞒不住宁姐姐你啊,临江楼的几样新菜,便是南公子提供的菜单,还有我求姐姐帮忙收购的那些蜂卢,也是南公子要的,至于他要去做什么,青青真是不知。”
“有意思,传言中的纨绔废物是假,卧薪尝胆才是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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