叫他王二公子不是容易分辨吗?你听我说完呀。”
阿律一跺脚,又把南北牧往她面前拉了拉,嘴唇快要挨上南北牧的耳朵尖子。
“王二公子先前对出了你的上联,柳爷送了一坛醉香,现在提出要和柳爷比填词,输的喝下一坛醉香不许停。”
“他们没有提郡主的事情。”
“没有。”阿律摇摇头。
“又是一个酸臭书呆子,来都来了,干嘛不直接说出来比比手腕?玩这么些酸臭游戏,难怪郡主不喜他。”
“南公子,你嘀嘀咕咕的说甚酸臭?赶紧想想办法啊,柳爷一介女……一介商客,怎么可能比的过志在春闱夺魁的王二公子?”
“容我想想!”
直接出面去帮柳爷,肯定不成,南北牧现在还不曾想过惹上一群喜欢沾名钓誉的读书人整天找上门来斗诗词。
抄一首给阿律偷偷的递给柳爷?
人家若是不服输,仍要继续呢?
总是让阿律这么跑上跑下也不是个事儿。
瞟一眼付铛头,正沉浸在爆炒嗦螺的细节里,东厨暂时也没有其他人,让阿律靠近些。
“阿律,我给你一首词的上厥,你去偷偷告诉柳爷,让那几位爷对下厥,对上了,算他们赢,对不上,那就老老实实吸他们的嗦螺。”
“南公子,这可不是开玩笑,你都写出了上厥,人家添个下厥,会难?”
“你好好记住便是。”
南北牧清了清嗓子,一字一句的慢慢跟阿律说。
北国风光,千里冰封,万里雪飘。
望长城内外,惟余莽莽;大河上下,顿失滔滔。
山舞银蛇,原驰蜡象,欲与天公试比高。
须晴日,看红装素裹,分外妖娆。
……
南北牧说完,阿律瞪着一双圆溜溜的大眼看着他,左右摇晃脑袋:“记不住。”
“去拿纸笔。”
阿律拿来纸笔,两人蹲在角落里,南北牧把毛笔当硬笔用,在纸上写出一个个不容易辨认的小字,折好交给阿律,这才起身去尝铛头刚炒好的啰嗦。
“南公子,刚刚跟阿律在那边干嘛呢?又是咬耳朵又是写写画画的。”
“想跟我讨要六神水,跟我在讨价还价呢。”
铛头也是感慨道:“要说九州六神馆的六神水,可是真神,前日里顺子去排队抢到一瓶,晚间身上涂点,整个晚上都没有一个蚊虫近他的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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