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参与。
若是司晨知道南北牧心里的计划,那是会害怕的。
黑塔仍然坐在门槛上用他的大斧头埋头往蜂卢上边刻字,边上散落着一地刻烂的。
司晨放了手中拎着的猪杂等物,又要埋怨几句,被南北牧一把拉住:“莫作声。”
一地散落的蜂卢边上,整齐排列着几个蜂卢瓶子,应是刻好的,南北牧和司晨进院,黑塔都不曾抬头,全身心沉入在雕刻成功的顿悟之中。
“司晨,走,不要打搅黑塔。”
司晨见南北牧说的谨慎,连忙收住所有能引出动静的动作,跟在南北牧身后蹑手蹑脚走出院子。
司晨要去伙房忙碌,南北牧闲来无事,跑到菜地里帮着牛嫂等人清除杂草。
“南公子,今日闲呢?”
“南公子今日怎的不去京口城里吃潘掌柜的包子?”
“南公子莫不是吃的腻烦了?”
……
三个女人一台戏,古往今来皆是如此。
当下更是有了南北牧这个传说中纨绔实际里人畜无欺的公子爷,更是免不了要闹上一闹。
南北牧脸上挂不住,起身拍拍衣袍上沾着的草屑,大步走向远处山脚下那一栋栋低矮房子。
少不了引来几个村里嫂嫂蹲在那里看着南北牧背影的窃窃笑语。
“恩师,恩师在哪?”
“可有人识得小生恩师?”
“小生恩师便是东安侯世子,可有人认得?”
……
江文通不便直呼恩师其名,只能这般在田间大道上边走边喊。
南北牧远远的看到,尽在心里乐,不止是个人才,还是个憨货。
“江文通,瞎喊什么喊?”
听到南北牧的声音,在那里四处张望的江文通这才凝神看向正从菜地里钻出来的恩师。
一身破旧衣服如今换了一身崭新洁白的粗布学子白袍,脚底一双千层底布鞋,头顶发冠上插着木制发簪。
本是蜡黄的脸色也好似精神不少,有了几分读书人该有的精气神。
“恩师!”
江文通唤一声恩师,稳了稳后边背着的箱笼,撩起袍摆便要下跪,南北牧吼了一嗓子:“跪什么跪?老师我不好那个,你若是真心待老师,乡试中个举让我乐上一乐。”
江文通本来已经曲起的双膝立马站的笔直:“恩师不让跪,文通便不跪,恩师,江南村为何这般?与别处尽是不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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