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院里有动静,那走路也是有板有眼的声音,不用看,便能知是江文通回来了。
“老师,可是在书房?”
“进来吧!”
江文通仍然背着箱笼,脸上明显清洗过,只是眼角的淤青没有办法掩盖。
“学生如此面容,却是不尊,请老师惩罚。”
“罚什么罚?”
南北牧从书架上拿来六神水,倒一点在手心里揉热之后敷在他的眼角处轻揉。
“老师给你涂些药,你哭甚?”
“自小跌打损伤,皆是学生自己处置。”
“你娘不管你?”
“娘,生学生之时难产。”
“抱歉,老师不知……”
“无妨,学生从未见过娘亲,只是老师如此帮我涂药,却是让学生甚是想念严厉的父亲。”
南北牧倒了些六神水在江文通手心里,让他自己继续揉,同时说道:“既然想念,便用功中个举人,来人春闱再中进士,你父亲若是地下有知,必定夸你。”
“学生谨遵……”
“以后与老师说话,少些讲究,多与司晨学学。”
“学生是读书人,在老师面前,却是不能失了礼仪。”
“嘿,你觉着怎么舒服怎么来,今日去与那书院三大才子争论,可有收获?”
江文通叹息一声:“并不是三大才子,朱公子未曾言一语,王公子和恒公子,也是……”
说到这里,江文通立马闭嘴不再言语,南北牧笑的欢快:“也是骂老师的多?”
“学生不敢言。”
“你不言,老师也能想到他们骂出来肯定不是什么好听的言语,你可有将所作文章念给他们听?”
“不曾,学生所作,怎敢在白鹤书院众多学子面前献丑?”
南北牧手中竹条“啪”一声抽打在桌上,江文通立马起身。
“坐下!”
南北牧故作生气:“你好大的胆子,可以拿老师出题去书院向三大才子请教,引他们来骂老师,你作的文章,不去书院当众念诵?却是怕出丑?”
“学生知错,学生今日听鹤老所言,似有所得,午后便重作文章,明日再去白鹤书院念诵。”
“这便对了,一字一句慢慢念诵,不许少念一句,纵是鹤老出来骂你,也要以理相争。”
江文通吞吞吐吐说道:“老师,若是书院夫子不让我进书院,如何?”
“学而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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