拎着一把大斧头削砍大木头的黑塔、酒坊外边晾晒大米饭的牛嫂等人,都没有引起张铁九的注意力,引起他的注意力的,是铁匠铺里传来的“叮叮当当”的声音。
“如何?”南北牧问道。
“力道并不是很均匀,但是挥舞每一锤的节奏感很强,是一位老铁匠,技艺稍差了些。”
“去吧,马匹交给我。”
张铁九把缰绳递给南北牧,取过马背上的包裹,拔腿便往铁匠铺里跑。
“呵呵,还真是个痴儿。司晨,猪杂到了。”
司晨从伙房出来接猪杂,看到南北牧牵着的枣骝马甚是漂亮,不由的伸手去抚摸:“公子,买的?如今这世道,不得一锭银子?”
南北牧伸手指指铁匠铺方向:“仔细听。”
司晨听了好一会,听不出什么来,正待再问,铁匠铺方向传来铁匠异常夸张的声音:“这是什么捶打法?若是我来,怎么的也得再锤上几十锤。”
“公子,来了新人?”
“公子收的徒弟,张铁九。”
南北牧牵着马往院子方向走,司晨忍不住跟上:“公子,你还会打铁?”
“不会打铁便不能收铁匠做徒弟了?不去伙房,还跟着我作甚?”
“哦!”
司晨停下脚步想了许久,也没有想明白,为何一个铁匠会拜公子为师?
各忙各的,便是一日。
江文通今日回的比昨日要晚了不少时辰,回到院里的时候,司晨已然把晚饭做好,只等他回来开饭。
脸上的伤比昨日还要严重,心情却是比昨日要好,一路走着一路大声朗诵。
“北冥有鱼,其名为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为鸟,其名为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
“野马也,尘埃也,生物之以息相吹也。天之苍苍,其正色邪?
“……”
司晨到院门口相迎,惊道:“江公子,怎的这般?”
南北牧几人也去院门口看,头发凌乱、鼻子周边皆是血迹、身上的学子服更是破败不堪。
司晨见了心痛不已,上去拿过江文通背上的箱笼和蓑衣、斗笠等物:“江公子,不痛吗?咦,江公子身上穿的学子服可不是早上那一身。”
“白鹤书院朱逖公子早间见我衣服湿透,借我穿的,被王玲等人群殴的时候扯坏,晚间缝补清洗之后才能还他。”
司晨扯了扯已然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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