志怪谈,这会见郡主并没有多问的意思,便也不好意思多加介绍。
与南北牧闲聊一会,郡主没有留在江南村用晚饭。
柳爷和阿律去了金陵城,临江楼里眼看没了醉香供应,无人压阵,郡主还是有些担心临江楼出乱子,既然自己在京口,总得帮着义妹。
郡主一走,江文通探头探脑从书房中走出来。
“老师,郡主已离开?”
“如此害怕郡主?”
“学生倒是不怕,只是郡主好玩笑,学生脸上有些挂不住。”
江文通蹲地上看着南北牧雕画蜂卢,犹犹豫豫一会,终是开口问道:“老师,可是写了甚奇志怪谈?”
“偷听人讲话,可不是读书人该做的。”
“学生也不想听的,架不住郡主嗓门大。”
“呵呵,懂得了狡辩,这几日白鹤书院没有白去。老师确实在写那奇志怪谈,想看?”
江文通拿眼去观察南北牧脸上神情,犹豫着是不是可以老实回答老师的这个问题。
“若是中举,会给你看。”
“学生进屋作文章。”
南北牧说到做到,江文通是知道的,老师说了中举才能看,便只能中了举再问。
入夜,
黑塔和张铁九如今已是异性兄弟,张铁九倒也是性情中人,并没有因为黑塔是家奴而有所贬低,能跟黑塔尿到一个壶里,便主动提出要和给他结拜。
黑塔更是性情中人,你都不看低我,我还端着不成?
两人一人一碗百香酿,找南北牧见证,划破手指往酒里滴落几滴鲜血,交换之后举碗拜月,昂起脖子一饮而尽。
“大哥!”
“二弟!”
黑塔为兄,两人这便结成了异性兄弟。
南北牧想着张铁九回去之后怎么跟他父亲交待?
南北牧却是多想了,南朝崇文尚武贬商,工匠的地位也是不高,这也是为何司晨稍稍提高些待遇,周边各村的工匠一窝蜂全来了。
黑塔与张铁九相携而去,南北牧在院里跟坐那里替江文通缝补布鞋的司晨闲聊一会,走进书房看书。
江文通正在那里认真作文章,南北牧翻开《春秋》,第一眼看到的,便是一条粗粗的黑线画过“将白头供作折腰人,将毋左”,边上写着他在临江楼所作诗句“突营射杀呼延将,独领残兵千骑归”,后边是“与君共勉”四个字。
南朝女子的字,大多灵动、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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