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酒坊跑,鸨母又从马车里钻出来,四处张望,并没有看到南北牧,只看到拎了几个网兜跑回来的江文通。
“妈妈,十瓶九州醉,公子的心意,还请妈妈笑纳。”
“收了吧。”
已然再次登上马车的鸨母,在车里说了一声,赶车的龟公连忙接过网兜送入马车内。
目送马车离开,江文通有些不解,“司晨,老师为何要这般做?”
“一起去问公子。”
南北牧正以最舒服的姿势在躺椅上躺着,不待两人开口询问,说道:“你们可是想知道我为什么要这么做?
“鸨母,只是京口怡红楼的妈妈而已,她也就是来探探路的,做不得主,何必和她浪费口舌?”
“老师,没了京口怡红楼的生意,岂不是会乱了老师的计划?”
“好酒不怕巷子深,怡红楼,迟早会找上门来的。”
司晨问道:“公子,如若仍是鸨母过来谈,如何?”
“那便仍是你这位东家去谈,只谈京口怡红楼,不谈别的。”
“公子,没有丁点让步的可能?”
“醉仙坊以前为什么那般强势?想不卖给谁,便不卖给谁,除了上头有人,主要还是醉香酒好。我们的九州醉,比之醉香,是不是更好?九州六神馆的后头,是不是也有郡主?司晨,在生意场上,你必须掌握主动权,一切,按照九州六神馆的规矩来办。”
“公子,司晨明白,司晨去酒窖。”
“老师,学生去书房制图。”
都走了,剩下南北牧一个人在那里躺着摇着,偶尔朝着酒坊里边喊上一句。
“牛嫂,后边的尾酒莫要放太多,酒淡了,香味也没了,便不再是九州醉。”
“兰婆婆,火不要烧太旺,过旺,酒糟粘了锅,酒里有了烧锅的味道,一锅酒水便是废了。”
“……”
翌日,
南北牧一早便到了临江楼。
黑塔赶着枣骝马拉的马车,张铁九赶了张屠户的骡车,一车又一车九州醉,马不停蹄的往京口城里送。
刚到辰时,临江楼里已然座无虚席。
诸多好酒的富贵官人和公子爷,九州六神馆预定两瓶舍不得喝,召朋唤友来临江楼喝一个畅快。
东厨还出不了菜,不要紧,抓紧切几盘冷卤即可。
临江楼生意之火爆,柳爷这个东家也不得不亲自上阵招呼,南北牧和郡主,没了座位,不得不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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