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向南公子购买九州醉,两瓶一两银,如何?”
“一瓶一两银,统一价,概不还价。”
司马轩脸上寒意越发浓郁:“我司马轩这个朋友,南公子却是瞧不上?”
“还是那句话,在商言商。”
“怡红楼向醉仙坊购买醉香,可有便宜?”
“九州醉比之醉香,可是好过不少?”
“既如此,九州醉,又为何要降价卖与怡红楼?”
司马轩无法反驳,只是问了一句:“若是庐州郡主这般,南公子可也是一瓶一两银?”
司马轩此话一出,南北牧已然在心底深处给司马轩烙上生意场上无能之辈的烙印。
“若是郡主,不要银子也是可以的。”
“这又是为何?”司马轩说话的声音,顿时高了八分。
“郡主是我朋友。”
“南公子刚刚不是有言在先,在商言商?”
“郡主与我,先是朋友,再来言商;司马公子与我,可曾是朋友?”
司马轩腮帮子紧了紧,却是没了脾气,南北牧油盐不进,说是在商言商,实是毫无章法可言。
习惯于仗势逼人的世子爷,遇上南北牧这样的主,却是毫无应对之策。
偏偏,又不得不向南北牧购买九州醉,不说醉香,即便宫中佳酿,也是比不过九州醉的。
若是怡红楼没有九州醉,还是怡红楼吗?
销金窟岂能喝不到南朝最好的酒水?
“既如此,怡红楼以一两银子一瓶的价格向南公子购买九州醉,我这就让人过来与南公子拟签契约。”
南北牧起身,笑道:“既然生意已然谈好,便不再打扰司马公子,拟签契约之事,派人去九州六神馆找司晨即可。”
不待司马轩说话,南北牧已然大步离开,在外侯着的鸨母,听到院里传出酒杯碎裂的声音,顾不上相送南北牧,匆匆跑进院里。
司马轩厉声问道:“司晨,又是何人?”
“回公子,司晨,九州六神馆的东家,也是南公子的婢女。”
“什么?”
司马轩彻底爆发,手上用力,捏碎了另一个酒杯,“竟是一个婢女。”
鸨母此刻有些胆战心惊。
面前的世子爷,表面看去风度翩翩公子爷,实是带兵打仗凶猛,对待下人更是凶恶。
“别杵着了,速速去九州六神馆找他的婢女司晨签订购酒契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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