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子城府极深啊,待闲时,去江南村走一趟。”
“老爷,还有一事。”
“哦?也是与南北牧有关?”
“正是!”
驼背李递上一张图画,说道:“九州六神馆出产六神水与玄清玉液之前,曾经在铁匠铺购买过这般东西,另,京口小仙坊之浊酒,大半皆是售卖给南北牧。”
温斯年拿了图画左右看几眼,疑惑道:“这,不就是大铁锅?我们蒸熟醪糒,也是要用到的。”
“醉仙坊眼下无人,小的这就回。”
“去吧!”
驼背李离去,温季皱眉问道:“南北牧买那么多浊酒作甚?”
“肯定是酿造六神水的原料,具体的,过些时日,你与为父一同去江南村,也许能有所发现。”
“京口郊外山野小村,我去作甚?要去,父亲自个去,孩儿要去找王玄,他前几日又作的一篇好文章,约我一同去找金陵城中官学夫子请教。”
“也罢,若是真去请教夫子,为父便不再让你去江南村。”
“当然是去请教夫子,父亲,这几日我便与王玄一同住宿在官学,莫要四处找我。”
温季说完,匆匆而去,也不进屋拿些换洗衣袍。
“唉,为父念你幼年丧母,却是过于溺爱了,倒是你姐,却是成了恒安身边的好帮手。”
温斯年双手拢于背后,踱着方步走出大宅,大宅外整条街,大半商铺都属于温家,见到温斯年缓缓而行,皆都恭敬唤一声“东家”。
温斯年缓缓走出大宅的时候,当今圣上司马宗却是在清凉宫唉声叹气。
旁边跟着的,是自小在司马宗身边一同长大的陪读洪古,还有太傅李语堂。
“圣上,为何这般哀叹?”洪古问道。
“日前恒赟从江南村带回九州醉,葫芦已然空空,再使人去问,那恒赟,竟是说只带回来两葫芦,他与秦双双分饮一葫芦,已然没了,恒赟那老东西,定是不舍。”
李语堂匆忙上前说道;“圣上,大司马不似他人,不会欺瞒于圣上。”
司马宗一说到九州醉,洪古嘴里唾液便开始泛滥,圣上喝之前,他可是先喝过一口试毒的。
“圣上,是否让小的去一趟江南村,给圣上带一马车回来?”
司马宗登基之后,一直未给这位伴读赐官,仍是在司马宗跟前相伴,好比是半个太监。
李语堂说道:“圣上,其实不用去江南村,城里怡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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