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州回答的很是干脆:“不能!”
“既如此,金陵、庐州府等多地怡红楼,背后东家皆是文孝亲王世子司马轩,柳青州,可有办法让司马轩伏法?”
柳青州这会再也支撑不住双膝,腹地而跪:“微臣该死,不能替圣上分忧。”
“既如此,皇姐替朕经商之事,汝,莫要再管。皇姐,可否?”
“圣上……”
司马凌垂首看向跪在地上的柳青州:“老爷,可否?”
“圣上……”柳青州仍然伏地而跪。
“起来说话。”
“微臣不敢,圣上,若是夫人非经商不可,微臣求圣上赐予夫人一道密旨。”
“起来说话。”
柳青州仍然伏地不起,说道:“微臣府上生活惨淡,圣上惋惜夫人,特许夫人经商,日后若是有朝中大臣提及,圣上也只是惋惜自家皇姐,一切,皆是微臣与夫人所为。”
“柳将军……”司马宗起身去扶柳青州。
柳青州跪地不动,语气坚定:“圣上若是不许,微臣长跪不起。”
“罢了,朕,这便赐下密旨。”
“圣上稍等。”
柳青州一溜地起来,去了书房里拿来纸笔墨,站那里给司马宗磨墨,待司马宗写下密旨,签下司马宗之名,再盖了私章,这才小心翼翼的收好去了书房。
“夫人,经商之道我不懂,你与圣上商量即可。”
“圣上,刚刚可是将臣姐夫君吓的不轻。”
“皇姐,朕也是无计可施啊,如今银库空虚,各地王侯拥兵自重,朕这个国君,一无银子二无兵马,无计可施啊。”
“圣上,与东安侯做生意,便能赚来国富?便能充盈银库?”
“东安侯,不简单啊,这般人物,能成为朋友,为何不争取?”
“圣上是想东安侯一心忠于南朝?”
“若是不愿效忠与朕,也是不能反朕?”
司马菱沉思片刻,起身往书房走去:“还请圣上稍等片刻。”
“夫人,可是要拿此诗画?”
柳青州拿了两卷卷轴走出书房,摊开一卷在石桌之上。
司马宗俯首细看。
“百战沙场碎铁衣,城南已合数重围。突营射杀呼延将,独领残兵千骑归。
此诗,可是柳将军所作?”
柳青州连忙摆手:“非微臣所作,微臣胸中那点笔墨,岂能作出这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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