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古连忙解释:“大公主,江南村为了不被蜂拥而至的外村人耽误本村生产,东安侯无奈出此下策,小的上次与温老爷子同来,也是出了银子的。”
“可是,”
司马菱脸色甚是难看:“可是,没有那么多银子。”
洪古驱马往司马菱身前走几步,低声说道:“圣上这次也没有给小的银子,圣上不是给了大公主万两银票进货?”
“那个,怎么能动?”
“不动,便进不了村!”
司马菱无奈,只得从袖袋里掏出一张二十两纹银的银票递给其中一村民。
“十二人,找八两纹银。”
两位村民左看右看,商量一番,才确认确实也是有二十两的银票的,从门牌楼下拿出一个大布袋,数了八粒碎银给司马菱。
司马菱探头瞟见大布袋里之前已有上百两银子,脸上全是羡慕。
“难怪东安侯不屑那五品先锋官,在这里,真正的日进斗金,何必去北府兵受那等操练之苦、生死之虑?”
两位村民听了,其中一人笑道:“这位尊贵的客人,可是错了,这点银子,不足挂齿啊,前几日村里伙房还提供九州醉之时,一日,收了五百多两银子。”
司马菱心中大骂柳青州不开窍,堂堂将军侯,府上至今没有几样像样器具。
这些事情,只是不曾告诉过女儿柳青青,柳青青到京口经营临江楼,夫妇两个可是咬牙给了数千两银票。
那些,便是柳府所有家当。
“偏远山村而已,为何总有诸多不缺银子的来浪费银子?”
进了江南村,司马菱仍然在唠叨。
“大公主,京口,乃南朝与北燕之通商口岸,南来北往的商客众多,皆是不差银子的主。江南村不收银子还好,这一收银子,名气反而更甚,不少商客路径京口,若是不急,少不了好奇心作祟,来游玩一番。”
“洪古,你怎知道这么多?”
“东安侯之言,小的仅是转述而已。”
“夫人,江南村可是不一般,这,到底是江南村,还是江南府?”
转过一个弯口,眼前景象豁然开朗,走在前头开路的侍卫统领驻马,回头朗声叫喊司马菱。
司马菱策马紧走几步。
溪河静静流淌。
溪河边,诸多工匠与村民正在搬运石头砌筑河堤,已然砌筑好的河堤,堤上,是数尺宽卵石路。
溪河这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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