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在家闲着也是闲着,每年里,都会抽出这么两个月来做上几百个,庙会开始前,会有商客来村里采购。
“庙会嘛,总是不能少了这么个热闹。”
“老人家,我要一个确凿的数字,若是让村里会做的全来做,一个月,究竟可以做多少?”
老人家偏了头去思索许久,说道:“村里的锅灶,大部分俱还保存完好,若是村里人全部动员起来,一个月下来,应是可以出成品三万来个。”
“老人家,辛苦你,帮我把村里所有的存货都收集过来,我出五十枚铜板一个的价格收购。另外,还请帮我把村里里正叫过来,告诉他,京口东安侯有请。”
“东安猴?”
老人家好像不是太明白,估计以为南北牧叫这么一个名字,起身拍打身上泥土,同时说道:“这位贵客,平时,也就是那些商贾零售,才是二十枚铜钱一个,他们跟我们收购,五到十个铜钱一个。村里的存货,俱都是去年卖剩的,你全收,给五枚铜钱一个即可。”
“老人家,我既然出五十枚铜钱一个,自然是有我的道理,你只要帮我去办便是。”
南北牧复又拿起泥土旁边银锭放老人家手里。
“老人家,这一锭银子,便是你帮我忙的酬劳,快去快回,我们便坐在这大树底下等你。”
老人家从未见过这么大一锭银子,刚刚见南北牧拿出来丢在泥土旁边,还以为是假的,这会咬了又咬,是真的。
“贵客稍等,老头马上去找里正过来。”
老人家慌忙离开,南北牧能听到他边跑边嘀咕:“这是村里谁家祖坟冒了青烟?”
“老师,为何要这般提价购买?”江文通与那老人家一般,甚是不解。
“不提价,村里那些后生便不会卯足劲干,老师急着要大量的泥叫叫。”
江文通仍是不懂,却也不再多问。
总有一天,会懂的。
村里里正来的极快,一路跌跌撞撞的跑,还离着很远,伏地而跪。
“下官不知侯爷驾到,怠慢了侯爷,还请侯爷治罪。”
“本侯不声不响来的,你又何罪之有?起来吧,南朝百官不兴跪拜。”
“下官谢侯爷不罪!”
年老的里正,这才颤颤巍巍爬起来。
后面追过来的村里人,见到这一幕,俱都有些不信。
“那后生,真是一位侯爷?”
“闭嘴,小心砍了你脑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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