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拖走。”
“李掌柜,可知是何人购走?”
“不知,只知道是个年轻壮实汉子,戴了一顶黑色大帽子,还有面具,未曾说起过他是何人。”
谢万金再问道:“壮实汉子?可否是南北牧身边家奴黑塔?”
驼背李摇头:“南北牧?可是京口东安侯?他的家奴,在下倒是真有见过,并不是他。”
“不是他,又会是谁呢?”
谢万金心中苦恼,王玄亦然,几次三番在柳爷与南北牧这里吃瘪,这次本以为有了机会,结果又是这样,也不再理睬谢万金与驼背李,独自离开。
谢万金连忙追上去告罪,王玄挥挥手,也不回头。
“谢老板,好自为之!”
“唉!”
谢万金亦是无计可施,只能叫了家丁,赶了马车回京口。
这还没有回到京口城呢,遇上坐马车迎面而来的莫管家与马丁。
“老爷。”
“上来说。”
莫管家与谢万金坐到一架马车上。
“老爷,泥兽哨收购不到多少啊。”
“为何?难道南北牧出了更高的价格?”
莫管家垂首说道:“南北牧,曾与村里会烧制泥兽哨之村民悉数签订过契约,还有里正作保。我们刚开始去村里之时,倒是有几户村民把泥兽哨卖给了我们。
“结果,第二天,南北牧的家奴黑塔,便以违反契约为由绑了村里里正与那几户村民。
“直到那些村民吐出在我们这里所赚取的所有银子之后,才给他们松绑。
“村里再无人肯出售泥兽哨给我们。”
谢万金拳头握的紧紧的,手背上全是青筋。
“可恶,实在可恶……”
“老爷,听说小仙坊的百香酿,也全被南北牧包了圆儿,醉仙坊醉香,可有采购到?”
谢万金终是一拳头打在马车上,之后又颓然窝在椅子上:“没了,什么都没了。”
“老爷,能不能去杭州、庐州等地想办法购买一些酒水?”
“没用,既然已经有人抢先下手买走醉仙坊所有存酒,杭州和庐州等地更不用说。再说,庐州府本是司马宁郡主的地盘,有她在,我拿什么去跟南北牧竞争?”
莫管家猜测道:“老爷,会不会也是南北牧买走了醉仙坊所有存酒?”
谢万金无奈笑道:“不管是谁,我们都无计可施,不过,应该不会是南北牧。若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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