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个彻头彻尾的蠢货。”
“恕我直言,塔洛斯,直到我们遇到夜之主之前我一直都认为你凭着高烧呓语坚持要把我们整船人带到这个边境腐尸世界,忒萨瓜尔萨是一种不负责任又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的发疯行为,就和你的父亲当年一般。当然,现在你已是所有烈爪口中第八军团有史以来最伟大的先知兄弟,我听说他们最近也开始认为你可能是一万年来银河中二十个军团里最伟大的先知了。”
“咳咳!这话千万不要在原体面前提起,我的天赋不及父亲万分之一——但从前千子们依旧对他们的父亲能算得上忠心耿耿。”
“此话不假。不过我在离开大漩涡前也有听闻一些巫师的银塔出现在平时不会出现的地方。不提他们了……对了。”
塔洛斯稍微起身,他身上密密麻麻的管线跟随他的动作而移动,新生伤口的粉色植入和缝补疤痕整齐美观,显示出施术者精湛冷静的手法——把他病床前的慰问礼物与点心盒小心翼翼地拿开放好——慰问礼物当然只能来自本船在真正过日子的夫妇赛普蒂姆斯与奥克塔维亚,而装饰有午夜色包装纸与红色火漆爪印的点心盒令人畏怖地来自第八军之主的住所,他一会儿得在其他人知道并来抢夺之前把它们全都藏好,尤其是那个他没舍得拆开的点心盒。“'那些'怎么样了?”
瓦列尔在塔洛斯的病床旁停止对那些仪器的忙碌摆弄,抬起他色素极淡的眼睛,“二百一十三个失败,一百零九个到了可收割的时间。”他简洁短促地回答,“六十一个成功的,全部在无菌罐内处于休眠状态。”
“原体知道吗?”
“我还没有告诉他,如果你想,我可以就这样销毁,或者把它们写在下一次的报告中。”
“……告诉他吧。毕竟,本来我也没打算让你和我们一起死在这里,瓦列尔。”
“你是什么意思?伱的意思是本来没有想让我同你们一起在这个本来毫无价值的鬼地方一起战斗到死吗?”
“我们是过去的残响,诅咒的回音,我们回到这里,死在这里……是的,但你不一样,你是午夜领主,但你没有被诅咒,你掌握着我们最后的未来……我和马卡里昂本就打算最后一次降落之前把你们送走。”
瓦列尔吸了一口气,他看起来在微笑,但更像是在用微笑抑制自己的愤怒。“你知道你说话有时候真的让人很恼火吗?兄弟?”
“我很少看到你发脾气,瓦列尔。”
“你之前总是对我要求太多,希冀太多了,塔洛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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