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这种话她只会放在心里说说,所以她现在面上说出来的东西会非常符合她的“面具”。
她用做过分叉手术的舌尖舔了舔自己今天涂成了果酱紫色的嘴唇。“我真是迫不及待想要骑着我的飞行器重新走过它的中央大道,挥舞着我的剑收割那些朝我射击的大头兵的脑袋!最后一脚踹开那座富丽堂皇但是刻板无趣的大教堂的门了!我要踩着奴隶们的脊背与战败者的血浆第一个登上里面的王座并且在上头坐一坐!”
“嗯……”用鸟卜仪阵列从隐蔽处仔细观察了好一会儿的艾塔西亚发出了一阵古怪的声音。
“怎么了?亲爱的?你也想第一个登上王座么?假如你愿意今晚战斗胜利后陪我一醉方休,那我也不是不能考虑与你共享这份殊荣并且留个宿。”萨隆巴朝剑舞者的首领习惯性地抛了个媚眼,眼角的余光却瞟向他的观测面板,希望从中得到更多情报。
艾塔西亚倒是对她的媚眼已经习惯得无动于衷,他在面具下皱起眉头。
“……虽然……”他沉吟着,鸟卜仪面板上冷色的光照耀在他现在新换的面具上,那是一张非常古典的人类美男子的面容,英俊,优雅,带着大理石雕像般的肃穆却又有一种奇异的肉欲感。
萨隆巴忽然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她从未如此清晰地意识到,诺撒·艾塔西亚曾经为伪帝服役过,而他现在已被赐福与变异改变的修长体态并非他原本应有的姿态,他现在是一把致命淬毒的细长刺剑,但或许,在萨隆巴自己都还没有出生之前的某段岁月中,剑舞者也曾经身穿厚重的动力甲、挥动着动力剑与军刀,并为了他的父亲与主人的荣耀与胜利而激情地呼喝、忘情地战斗过。
不过幸好接下来艾塔西亚就说话了,打断了她的奇思妙想。
“说不定我们接下来不用交战了。”剑舞者抬起头,一种被严格训练且富有经验的老兵的精明与笃定感又回到了他的身上。“嗯……应该是很有可能。”
“怎么说?”她凑过去,艾塔西亚倒是没避开也没推开她,直觉极为敏锐的萨隆巴总觉得这位剑舞者有什么地方发生了变化,但她说不清是哪里,因为艾塔西亚的外表只是变得更加艺术感了,倒也没有什么糟糕的变化。
“这应该不是前来复仇的极限战士。我们那位疯狂的、跟我们打了赌还说如果他没能成功,就让我们继承他的遗产的上司可能真的成功了。我观测不到预热与启动的武器系统的辐射特征,而且除了星堡本身,没有其他任何随行舰船——没有导航员的船队、没有护卫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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