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人的记忆来说是不可能的;其次,他记得很清楚地记得那些细节,那些被自己埋藏的武器与盔甲宝石制式绝对属于一名剑刃冠军,虽然没有规定剑刃冠军不能成为天鹰盾,但他还是从中窥出一丝丝的违和感,就像是有个钻研了禁军涂装与修会习俗很久了的人强行为他安排了身份与任务……
一丝尖锐但细小的电流从他的脑底掠过,他精密头脑中有关所有不合时宜与不合理的细节的疑问都被强行中止随后抹除了。
他可能失去意识了0.00001秒,也可能根本没有,但这件事的重要性已经从他的脑海中被排列到无限靠后的处理队列中,而他再次意识到自己身体的存在的时候,他的疑虑已经消失无影,而他正全身贴着天花板的背面,像个大写的字母X那样趴在那儿。
他的头部侧面对着一个恰到好处的缝隙:他在大厅中央最亮的装饰灯上方的管线层里,而下方几位高贵却又充满了不稳定的背叛与堕落因素的他的儿子们以及他们更加不可靠的子嗣的声音正清晰地传入他的耳中。
“……所以我们还需要航行多久能够抵达目的地?”
这个声音清澈而高贵,并不算响亮却让人很愿意停下来听一听他的话,高歌特语咬字清晰,滴着一点点微不足道的五百世界居民的傲然,这是罗伯特·基里曼,潜伏者的重点观察对象之一,他在卡迪亚地下洞窟战场上完成的从恶魔形态的附魔冠军到一位高贵原体的大变活人在潜伏者看来距离能将之打为彻底的异端之间可能也只差一封发回泰拉的情报了,除非在那之前事情还能再次发生什么说服他的变化。
“费鲁斯说,为我们带路的企业号的即时更新信息告诉他,最多48小时,假如猩红之路的影响能按预计的速度消退或者更快脱离直接影响区域的话,可能还会更早一些。”
此刻说话的是一台蔑视者无畏,乍一看,这古老尊者的高大身躯满披着铁十的黑色,一方胸甲上携带着银色的钢铁之手,看起来似乎是费鲁斯·马努斯军团的古老成员,一位不熟悉铁十与另一个军团的凡人甚至阿斯塔特可能都会这么认为。
但其装甲的材质与装饰细节上却让潜伏者眯起了眼睛:据他所知,钢铁之手在自家无畏的外表上的审美爱好在任何时刻都不可能这么像一名帝皇之子,再个性化也不成,这在熟悉这两支军团的人看来,这台试图伪装成钢铁之手的无畏与真正的钢铁之手无畏之间的气质差异大得就像是泰拉与火星的颜色一样一目了然。
而且这台无畏口称“费鲁斯”时候的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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