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上君主号果真如小山一般停在法兰西岛下游位置,她的存在对岛屿守军而言已经严重超纲,守军不甚理解一艘“诺亚方舟”对河心岛坚城有什么影响,他们就是恐惧与一支兵力强大、全面披甲的军队厮杀。因为守军里除了那些下马充当步兵的骑手,以及固有的那些精锐哟这全套的锁子甲,大量士兵只是民兵,这些人干脆是无甲的,至多以小面积的锁甲片挂在自己的要害处,就仿佛自己不是毫无甲胄。
城内数千军民本来对教士的说法信以为真,然而大雨之后围城军还是一副生龙活虎模样,教士的说法旋即破产,就算巴黎主教找到新的借口继续诡辩,民间已经全面流传着“我们已经被天主抛弃”的说法,军心民心低落到极点了。
至于城市还没有自我崩溃,仅仅因为法兰西岛被厚重石墙包裹一圈,两座大门被完全封堵,守军现在的局面,就像是被坚固蚌壳保护的那一小坨嫩肉,唯有自保的能力,看不出有什么主动出击的可能。
巴黎伯爵的心情非常糟糕,围城者主要是金发的诺曼人,这一点看一眼那些晃动的“退毛野猪”,很容易看到处处晃动的金发,然后做出准确判断。针对这种不讲理的敌人,守军从一开始就不存在有条件投降的可能性。
伯爵深知开城投降的结果必定是前提死亡,诺曼人完全不可信,敌军一定会使出一系列的花言巧语妄图骗开城门,然后无数野蛮人顺着桥梁冲进来,将所有承诺作废并杀死所有人。
与其屈辱窝囊的死,不如待在河心岛死守到底。
可以说自围城战爆发开始,巴黎伯爵的态度从未动摇,只是过去他还能保持乐观,如今近乎于视死如归了。
大雨已经停止,靠着不错的排水系统,城内的石板路很早便恢复干燥。
伯爵在大教堂门口集合他的精锐,战士聚集起来超过五百人,他们应大人的要求,此番人人披上全套锁子甲,戴上规格相近的头盔,他们理应气势如虹,奈何伯爵看一眼自己士兵的精神状态,心情只能更加低落。
他站在高处,硬着头皮在阳光下振臂一呼,厉声宣讲:“无论如何我们都要坚守下去!敌人都是魔鬼,你们任何人都不能有丝毫幻想。我们永远没有开城投降的可能性,那些怯懦者也必须鼓起勇气,我将带领你们坚持抗击。为了法兰克的荣耀,为了伟大的信仰,我将战斗到最后,你们必须战斗到最后……”
伯爵话说完了,他希望听到部下震耳欲聋的呐喊,可惜应着寥寥,弄得伯爵气急败坏反问好几声,见大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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