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无碍。甚至亲秦、抗秦,本就该两相对立,我王再从善而纳之,可也。然其行、其所想,皆非为之赵国,更置个人利益于赵国利益之上,故其所谋,多为秦之欲也。我王切不可,不可再听楼昌之言也。」
赵王闻言,脸色微变,蔺相如的话,几乎是指名道姓地说楼昌是秦人女干细了。当然,这点在赵国朝臣的眼中,几乎已经是公认的事实了,可在赵王的眼中,楼昌却是一心为了他的赵国的好臣子啊。
屁股决定脑袋,所处的位置不同,自然对事物的看法有所不同。就如令赵括攻击立止,在朝臣看来,几乎不可思议,但在赵王看来,这却是对保护自己王权稳固的最佳办法。
当然,蔺相如如此冒然而直接的打压楼昌,显然已经是在做最后的尝试。若是赵王愿意听从,那赵国还算有的救,若是赵王......
闻听了蔺相如的言语,赵王自然是心里不舒服的,但终究还是忍了下来,道:「本王知之矣,楼昌或有其缺,但终归还是我赵国之臣子也。」
闻言的蔺相如也是轻轻长叹,果然,你永远叫醒不了一个装睡的人。
见楼昌攻不动,蔺相如随即继续调转方向说道:「平
阳君所言,一则因其一贯反对取上党之地,此次大胜无异于自扇其脸;二则其人亦与赵括之父有隙;三则此人欲取军权久矣,故而对赵括多加诋毁,此等偏颇之言,我王也勿听勿信也。」
「寡人亦知之也。」赵王继续肯定道:「马服君或有功于赵,此毋庸置疑也,然其自作主张,置寡人于何处也?如此施为,寡人深恨之,断不能容之放肆。」
面对蔺相如的咄咄逼人,赵王显然有些恼了,正好如今四下无人,因此当即也将自己的态度给表明了。
赵王之言一出,蔺相如已然知道,芭比q了!全他娘的完了。
有功与赵,却不是大功于赵,还要加上个「或」字。那可是灭了秦军四十万大军,为我大赵取得了两郡之地的功劳啊!其父,不过是击败了十数万秦军,便因功封马服君,这等功劳比之瘀与之战之战,不知高了几何。怎能只是「或」「有功」?若这都只是或许有功劳,那我的渑池之会、完璧归赵算个球啊!
若仅仅如此也就算了。再加一个深恨之!注意,不是恶,而是恨!深恨,不死也要脱层皮那种!
而对于赵括的所作所为,赵王的定性也是毫不留情——放肆之举。
那还有啥说的,迎接赵括的最好的结果,也就是个功过相抵,从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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