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北而去,料想你定然气不过,必入宫与赵王理论,故此特来此处找你。」
「原来如此。」平原君点点头,随即问道:「上卿可何策略欲教之我焉?」
蔺相如没有直接答话,反而继续问道:「看你匆匆而来,可曾见过马服君?马服君接王命之后可曾说些什么?」
作为赵括的同盟,蔺相如必须先搞清楚赵括的意图,才好对症下药。
平原君闻言,却是一瞬间眼睛就又红了,好在多年的城府没有让他的哽咽发出声音,随即说道:「马服君真国士也!吾当时就在现场,闻听王命的马服君没有丝毫的抗拒之意,更是连一点的怨怼之情也无,当即便表示会尽快启程。」
蔺相如闻言点点头,平原君随即继续说道:「若非马服君身后有伤行动不便,恐怕此时马服君已经踏上了路程了。哎......」
「你可知马服君之所托为何乎?」平原君又是轻叹了口气,说道:「只是央我入宫向王上求情,求得区区几日养伤的时间。我王对待国士,何其薄也......」
话音毕,平原君努力平复着自己激动的心情,而那袖笼中的手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握紧。之所以
如此愤懑,只因平原君深爱着赵国。这点从历史上的邯郸保卫战也能看得出来,若非平原君带头遣家丁入伍守城,又一遍又一遍地写书信往魏国信陵君处求援,恐怕邯郸早被秦军所破了。
因为深爱着赵国,平原君才知道赵王此举对赵国的伤害到底有多么的巨大而深远。
往小了说,苛待了赵括这个旷世之将,若非赵括大仁大义更有国士之风,恐怕此时已经在谋划跑路了。
往大了说,这是对于人才的漠视,立下旷世之功,拥有绝世之能,还是赵国本土之人的赵括尚且被如此对待,其他国家的能人异士还敢来赵国讨碗饭吃吗?甚至国内的人才,还敢留在赵国发光发热吗?
答案不言而喻。当高端的人才都得不到应有的尊重,获得不了优渥的待遇时,即便再不会谋身的人才也会想到一个字——润!一个人才的流逝或许不算什么,可一旦人才的流逝成为常态,问题就非常严重了。
对于这样的情况,蔺相如又岂会不知不明,只是相对于平原君的愤懑,蔺相如则显得要冷静、平淡很多。当然不是蔺相如的城府比之平原君要深沉的缘故,二人都是叱咤朝堂多年,也都是千年的老狐狸了,城府那都是深不见底的。
之所以蔺相如显得要淡定许多,只是因为蔺相如早已看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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