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说一次藏兵乃是运气,可若是两次、三次皆成,却非一句运气可以说尽的了。”赵括总结道:“战力上,引入了魏军,从而在整体战力基本与秦军平衡,再加上民心的归附,在战略层面,已经是我强而敌弱了。”
“至于在具体的战术层面上。”赵括又夹起了一块肉脯,说道:“你也吃啊!”
“是。”已经被赵括的论述给深深吸引的李牧赶紧夹起了赵括刚刚夹过来的肉脯,三两下吞进了肚中,眼睛却依旧直勾勾地盯着赵括。显然,是等着赵括接下去的战术讲解。
“从战术层面。”赵括见李牧如此着迷,心中窃喜的同时,也随即继续将来:“更是强则胜,弱则败。
从一开始的进攻西岸壁垒,我军即行出动了几乎所有的精锐,而秦军方面则是以部分力量对抗我数十万大军,此战自然是我军得胜;
接着,追击战中,我方派出青壮适应战场节奏,而秦军则以精锐断后,故此追击之效并不显着;
再后来,北面骑兵对攻之战,更不必说,我军胜在代地边军之精锐,短时间内可以压着秦军打,但终究后继无力,兵力的不足令我军逐渐丧失了战场主动;
至于秦军复攻壁垒,更是如此。
一直到最后的秦军反攻界牌岭,全部都是强者胜,而弱者败。无一不是如此也。”
看着若有所思的李牧,赵括也不再多言,径直吃起了肉脯,毕竟别人说的只是别人的,自己悟出来的才是自己的。
“上将军之意,为将着,便是要尽可能以己之强攻敌之短,此方为战胜之机?”李牧果然不负赵括所望,很快便悟出了赵括所想要表达的意思,甚至还开始了举一反三。
“如今,胡人强,而我军弱,若是强行出击,必遭反噬也。防守,以城墙之固,增之我方之战力,如此方有可能与胡人一战?”李牧兴奋地看向赵括,继续说道:“待来年,兵力补充之后,再以优势兵力反击之,胡人遂可平也。”
赵括点点头,却又摇了摇头。
“强弱之势,汝能不拘泥于兵力长短,而增之城墙之固,已属不错。然,汝之眼界却仍有不阔也。”赵括微笑着看向李牧。
“还请上将军指点。”李牧当即问道。
“为将者,应知己知彼。我军之弱,汝知之矣,何以补强,汝亦思之矣,然,此皆为知己也,知彼当如何哉?”赵括试着引导李牧道。
“彼?”李牧还是有些疑惑。
“彼者,胡人也!而非我中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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