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门守吏依旧不卑不亢地回答道:「上将军有令,无论是谁,皆需要下车查验。」
「大胆!」车夫当即就暴怒道:「便是你家上将军见到我家君上也要尊称一声叔父,汝是何等人物,胆敢如此无礼!」
「上将军乃赵国之上将军也,其令即为军令。末将自上党换防而来,暂居此阏与城城门守,自然需遵上将军之军令。还请家老勿要为难在下。」城门吏面对色厉内荏的车夫根本一点都不慌,继续不卑不亢地怼着。
若是旁人或许还会被车夫的话给吓到,可偏偏这边城门守就是从上党军中而来,平阳君在上党的时候是个什么情况,旁人不知,他们还会不知吗?
什么叔父?上将军没揍他一顿就算给平原君面子了。同行的那个什么楼昌大夫,不就被上将军给当中杖责了嘛!
还在这儿攀我们上将军的亲戚,骗鬼呢!
城门吏的一系列行为显然是在针对平阳君。而他之所以敢针对平阳君,或者说会针对平阳君,当然不是为了给上将军出出气,论出气,怎么也轮不到他一个区区的门吏来办啊!
显然这门吏的后头,还站着一尊庞然大物!
确切
的说,这庞然大物却是一块令牌,一块上将军的令牌——赵括留给邯郸城中负责联络的赵平的令牌。
那日朝廷会议之后,赵括在邯郸的「代言人」赵平,便立即得知平阳君等人即将北上宣召上将军回转。(谁透露的还用想吗?)
没有丝毫的耽搁与犹豫,赵平立即派出了赵括临行前留下的亲兵,拿着赵括留下的令牌就往北面报信而去。
之所以带着令牌嘛,一是为了在路途上能够畅通无阻,二嘛,就是为了如今阏与城城门前发生的事情。
没错,这一切都是赵平所交办的,目的也很简单很明确——迟滞平阳君北上的步伐,给上将军更多的准备的时间。
为何是从阏与城开始?
阏与城往南还是邯郸郡的地界,赵括的威望虽高,却还没有高到地方的官吏甘愿得罪平阳君的地步。
阏与城就不一样了,本就是重镇一座,武将的影响力远高于文官,再加上赵括增派的两千上党军卒,见识过上将军在上党的威风后,自然是只认上将军,根本不认什么平阳君。
不仅仅是阏与城,此路北上,已属于代郡的管辖范围,虽然不似阏与城一般由武将控制着,但代郡如今谁做主,显然众人心中都有数。
似乎,赵平所要求的例行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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