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国仇家恨的代地军团,一旦追上了胡人,定然饶不过他们......
“伤亡情况如何?”赵括随即继续问道。
“初步统计,阵亡者只十余人,总伤亡人数在百人上下,其中大部在行进过程中大意所致,另有十数人,乃是冲击太快,为我军箭矢所伤。”李牧略略有些尴尬地回答道。
闻言的赵括,也是微微一愣。按理说这个数字并不算多,甚至是很少的了,毕竟对面的胡人能战之兵就不下两万多人,加上其他的牧民、妇孺等人,总人数更是来到了六万多人,是自己的两倍还多,即便自己是突袭而来,在敌军的反扑之下,有所损失才是正常的。
即便是局部的反扑,也足够自己喝上一壶的了。如今伤亡只有区区百人,几乎可以说是一场完胜了。
只是,为自家箭矢所伤是个什么情况?!说好的精锐呢?就这么个配合法?
这要是遇到了精锐的秦军,不仅要提防敌人,还要害怕背后的箭矢,这仗还怎么打?
略略思索了一番,赵括也很快明白大抵是个什么情况!什么情况?说好听点,杀嗨了,说不好听点,弓骑兵和前面的骑兵在争相杀戮呗。
只是这个争,争的是心中的发泄,还是杀伤的功劳,抑或是二者兼而有之呢?
!赵括不想去猜,也不愿去猜,那一瞬间的直觉,或许便是本人也说不清楚到底是为了什么吧!
但赵括很清楚,这样的事情绝不允许发生在自己的队伍之中。他需要的,是一只如臂使指的军队,一直闻令而进,不顾刀山火海;鸣金则退,能舍先登之功的铁打的队伍。
惩罚已经是必须的了!
“传令:为己方所伤的所部百骑,与伤人所部之百骑,此战功劳一律取消。”赵括冷冷地吩咐道。
“上将军,这?”李牧显然是想要为这两波人马稍稍讲讲情,这一战乃是全胜之功,若是直接全部取消了,这两部的战士们损失可就大了,以后的待遇恐怕要落后同僚一大截。
虽说两部人马确实有违军令,但毕竟两部人马都是代地之军,对胡人都有着刻骨的仇恨,而他们的初心还是为了更多的杀伤胡人不是。
“慈不掌兵,如此惩罚已算是从轻处理了”不待李牧说情的话语说出口,赵括便已经把他打断,随即继续吩咐道:“通告全军,再有枉顾军令,动摇阵线,伤及同僚者,本将绝不轻饶。”听着上将军的话语,李牧显然也意识到了这样的行为的危害有多大——今天可以因为胡人的仇恨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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