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牧也点了点头,答道:“若是重甲骑兵不降马速,继续冲刺前进,势必与后军脱节。”
“脱节又如何?”赵括当即看向李牧,淡淡地问道。
“脱节?”李牧眉头一皱,上将军是何意,脱节的危害,这还用问吗?任何一个校尉也都知道这前后两军脱节的危害啊!
当然,出于对上将军的信任,李牧还是硬着头皮答道:“若是脱节,首先是我重甲骑兵凿开之缺口便有可能被敌军重新补上,另一方面,若是重甲骑兵独独闯入了敌阵之中,极其容易遭到敌军大量兵力之围攻也。”
“围攻又如何?!”赵括还是没有解释,却是继续问了起来。
“被围攻,双全难敌四手之下,自然,自然是难逃全军覆没的噩运也。”李牧显然被问得有些不自信了,连回答起来都有些磕巴了。
“是啊,被围攻就一定会全军覆没,这是自然而然的道理啊!”赵括略带嘲讽地笑着说道:“只是秦军的司马错或许会有些不太同意,毕竟他可是率了上千秦军的锐士,来围攻我不足四百的亲兵啊,为何他明明是围攻之主动方,却被我军反杀殆尽哉?”闻言的二人如遭雷击,是呀,谁在围攻谁,是兵力的多少就决定了吗?
好像并不是这么回事。可是三百骑兵,冲击万人之阵,怎么也让人放心不下啊......
“你们所以为的自然而然,就是顺理成章,就真的就是对的吗?”赵括没有理会已经有些懵圈的二人,而是继续发问道。
“周骐。”赵括随即又看向了若有所思的周骐,问道:“我曾与你交代过,此重甲骑兵最重要的武器是何?”
“速度!”周骐几乎不假思索地答道。显然对于赵括的教导,周骐还是记在了心上的,但就跟很多的笔记型考研者一样,一本本笔记做得整整齐齐、满满当当,可就是做不来题目。
周骐似乎也是如此,虽然记下了赵括的教导,可却无法将他的教导运用道实践之中。
好在,这次的战斗,就是一场十分精彩而生动的实操课程。
“然也,速度!”赵括继续说道:“只要这重甲骑兵快速地行动起来,以其数百斤之巨力,试问谁能挡之?便是有千人万人挡在前头,也不过是足下之泥罢了!”闻言的二人,恍然记起了今日月夜下,重甲骑兵冲破胡人营寨的那一幕。
那看似厚实坚固的寨门在那重甲骑兵的冲击之下,几乎如同纸糊的一般,一击即倒。
寨门尚且如此,何况是人乎?随即,重甲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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