机会吗?”周骐似乎有些不太相信这会是燕军的布局。
“乐间当不至于如此不智焉?”一旁与乐间所部打过交道的李牧更加不信燕军会是如此的布置。
但事实就是如此。赵括也只能勉为其难地稍作揣测道:“斥候来报,行军之中未见乐字旗号,恐怕乐间并未随行。”
“嗯?”李牧闻言,眉头不解,继续说道:“乐间或为燕国第一将也,如此倾国之战,岂有不用之礼?”
“那倒也不一定。”不待赵括答话,一旁的周骐却是先行说道:“君不见,便是我王,还将虎符赐予了平阳君之人呢。燕王又为何不能弃乐间不用哉?”李牧闻言,稍稍默然。
“不论如何,燕军分兵之事,已有五批斥候,分从不同渠道获知,此已是不争之事实也。不论是燕王轻敌也好,抑或是燕王不智也罢,皆非你我需要考量之事也。”赵括随即说道,算是为这个争辩画上了一个句号。
“是。”两人齐齐答道。
“那么敌情已明,接下来便是吾等要如何应对了。”赵括随即继续说道。
在场的两人也立即竖起了耳朵。
“按理,我军当紧守阏与城与邯郸城,并以骑兵一万余袭扰燕军之粮道可也。不出一月,寒冬便至,燕军缺衣少食之下,不战自退也。如此方为损兵最少,危险最小之方案也。待来年,从上党、河内徐徐调兵,再入寇燕国以报此仇,可也。”赵括随即将自己的第一套方案摆到了台面之上。
两人听后,自然也是频频点头。虽然六万对十六万,不是完全没有胜算,但毕竟兵力差了两倍多,即便是胜,恐怕也要损兵颇多,固守以待天时,显然会是最好的办法。
但显然二人也忽然意识到,上将军此策之前,似乎还说了一句
“按理”。难道此战还有什么不
“按理”的吗?果然,上将军的声音随即又再度响起:“只是,平阳君持虎符在侧,若是大军不曾回转邯郸,恐怕其心生夺权之念也。”
“他敢?”脾气火爆的周骐顿时就不乐意了。赵括摆了摆手,说道:“他敢不敢不重要,重要的是,一旦选择固守,阏与城好说,吾等自可守之,漫说是燕军六万大军,便是十六万齐至,守上几月也无不可。可邯郸城呢?”
“邯郸城高壑深,内里更有三万精锐与十数万百姓,燕军如何能破?”周骐立即答道。
“邯郸无将!”李牧却在一旁答道。
“那,上将军,亲率一万骑兵前往增援邯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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