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赵括便立即补充道:“老将军放心,暂歇不是要将军从此就不问武事,相反,寡人需要老将军的经验在赵国朝廷中枢做出更大的贡献。”
“我王。”廉颇有些受宠若惊,又有些迟疑地说道:“非是微臣不愿遵王上之命,实在是微臣除了带兵厮杀,其他别无所长啊!中枢决策诸事,恐......”
赵括点点头,却是继续说道:“不如将军先听听寡人之军改如何?再做决断?”
“微臣洗耳恭听。”廉颇也立即答应道。
“寡人之所改者,一则为功勋之制,此与秦制相通,卿多已知之,寡人便不再多言。”赵括当即接着说道:“其二,则是武将品级之分,此亦与文官之九品十八阶相仿也。”
“其三,则是军政分离也。”赵括终于图穷匕见地说道:“即以即将新成立之五郡之地,并行成立军区,以期军政分立。”
“军政分离?”廉颇显然一时间有些掌握不了这么深奥的词语。
赵括当即继续解释道:“如今各国,皆以郡守
为尊,上马将军,下马牧民,看似号令统一,实则两者皆难兼顾,更多了郡守拥兵自重之嫌。
故此,凡大国也,皆将大兵屯驻与都城附近,一则拱卫京都安全,二则收拢兵权。
一旦有战事,则遣一上将,以虎符为令,调动大军以卫前线。”
“然也。”廉颇点点头,继续道:“此有何不妥乎?”
“若是春秋,甚至是战国前期,倒也无妨,可如今两强之势越发明显。行军之速、先手之要就尤为关键了。”赵括摇摇头道:“就以长平战场为例,若是我军能早日抵达空仓岭防线,建立防线,则可以高守低,占尽地利,也便无需打成消耗战。”
“如今,上党再入我手,自然,不能重蹈覆辙。”赵括继续说道:“若依前例,以大军屯驻上党,遣重将如廉颇将军镇守之,寡人自然是放心的,然朝中御史大夫却不会放心。寡人代将军之事殷鉴不远也。廉老将军尚且遭受猜忌,况他人乎?可若是不驻守大军、派遣重将,又恐为秦军突然所袭重要城池,则寡人与赵国皆悔之无极也。”
“我王所言有理也。”廉颇点点头,似乎已经认同了召开的说法。
“故此,未有将军权与政权隔离开来。”赵括双手一掰,解释道:“以军区之将首监视郡守,又以郡守之粮秣控制牵制将军之权威!再于军中设立监军之职,防止其军政勾结。如此三方互相监督、
互相制约,则可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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