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对于现在的他来说,如何打赢眼前的这场战争才是最重要的。
“不过赵军的这一举动,倒也暴露出了他们联军的两个问题。”王龁既像是在自言自语,又似乎是在考量着一旁的蒙骜。
蒙骜闻言,也立即就反应了过来。
“上将军是说:联军内部存在龃龉,互不信任?”蒙骜立即回答道。
“这是自然的。”王龁点了点头,接着说道:“从赵军和联军主力一直分营而进,这个情况就几乎是摆在了明面上了。”
“可是,末将一直不明白,赵军为何要特立独行,将自己的部队带离开联军的主力,甚至不惜将内部的矛盾暴露在我军面前呢?”蒙骜有些不解地问道。
“这不就是原因?”王龁指了指远处传来阵阵喊杀声的赵军军营,缓缓说道。
“上将军之意?”看着一边热火朝天一边又安静如同无物的营寨,蒙骜似乎已经明白了过来。
“龙不与蛇居啊!”王龁却没有让蒙骜继续,反而自顾自地说了出来:“赵军这是宁愿自暴其短、也不愿受制于人;宁愿以少量兵力直面我秦国二十余万大军,不愿让自己的精锐部队被草包给感染了啊!”
“或许,也只有这样的军队、国家,才配做我秦国的对手吧。”站在城头之上,王龁不无感慨地说道。
“上将军所言甚是。”蒙骜点点头,也在一旁感慨这。显然,秦国从上到下,早已经将赵国设为了唯一的,也是最大的假想敌。
只是这次,秦军又看到了赵军更为坚韧的另一面。
“不过。”王龁听着蒙骜的话语,话锋却是一转,随即说道:“这一点并不为奇,也暂时不足为虑。更重要的是赵军暴露出的第二点。”
“第二点?”蒙骜低头作思索状。
“很简单。”王龁笑着说道:“赵国联军恐怕是和我们一样,都想打持久战了。”
“持久战?”蒙骜还是有些不太明白。
“昨日一战,可看作敌我双方的一次试探,而我军算是略逊了联军一筹。”王龁随即说道。
“可是。”蒙骜赶忙接话道:“昨日指挥者乃是末将,若是上将军指挥,以我军战力,定能占据优势!”蜿蜒,王龁却是再度摇了摇头,道:“我与廉颇,早在长平之战中就已互知之矣,三年对峙,你来我往之间,能用过的计策,咱们双方都已经用过了,不谦虚地地说:我与廉颇也算是半斤八两,根本破不了招。”
“战将能力几乎相同,战力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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