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粮之事传回韩之国,韩王便是再信任魏国,也必生龃龉之心。”
“此乃人性所致,便是赵国、魏国知之,亦难破之也。”闻言,秦王当即抚掌而叹:“相国之策,果然精妙也。”
“禀我王。”范睢有些不好意思地说道:“此计虽好,其关键却在于王龁将军能彻底封死韩军之粮道也。至少要严控期一月之久,若是韩军粮草足够,甚至一月都不止也。”
“嗯。”秦王微微点了点头,心中却是并不担心。若是说要断赵国的粮道,或许秦王会觉得有些麻烦,但是断韩之国的粮道,秦王相信王龁应该还是能办到的。
当然,前提是赵国不会分兵去协助韩之国运粮。不过,如果赵军遣大兵而为韩之国运粮,或许也不是件坏事,到时候王龁将军再袭击下魏国的粮道,赵国又该如何,还有楚国那漫长的补给线,赵军想要全都照顾,就更难了。
甚至,如果赵国真的敢以大军出击,跟联军打一场野外的决战,秦王也不是不能接受的。
“屠爱卿,你以为如何?”秦王倒也没有就此拍板,毕竟要说服韩国退军还得看屠贾的,自然秦王便问起了屠贾的意见。
只是,屠贾还能说什么?提出建议的是他的顶头上司相国范睢,王上您更是以
“精妙”二字对其做出了论断,那咱一个区区的负责外交事宜的大夫还能说什么。
况且,这也是目前唯一的办法了。要是自己说此计不行,王上非让自己想一个办法出来,怎么办?
能做外交使臣之人,心眼那都是灵泛得很的。当然了,同意归同意,责任还是要甩脱的,话自然也不能说得太满。
模棱两可,这是一个优秀的外交家所必须得基本技能。当即,屠贾便双手抱拳答道:“若是王龁将军能依计,断韩军粮秣,使联军离心,微臣当有八成把握劝得韩王撤军而去。至于反戈一击,则需以战场形势而定。”显然,屠贾的一句话几乎将自己身上的责任给甩得一干二净。
断韩军粮草这个事还算能够量化,可是联军离心的这个事情,根本就没法证实,或许只有韩王同意撤军了,才能证明联军离心了。
换句话说:如果我说服韩王失败了,那不是我失败了,而是王龁将军断粮断得不够久,没有能让联军离心。
干活的,永远玩不过做ppt的,自古皆然啊!只可惜,头上的老板们并不这么认为啊。
“能劝得韩王撤军,已是大功一件了。”秦王当即对屠贾
“敢于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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