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知异人,黑冰台亦做好出逃准备。再递上国书,若是赵国不允,则令异人尽速南逃。”
“我王。”范睢闻言,也赶忙献策道:“既然已经撕破了脸面,也就无需顾忌太多了。可先令王孙出逃之韩国,以防改质于韩之事发生意外。至于赵国,可令一死士替代王孙坐于府中也。若是赵国应许,自可徐徐而归,也可迷惑赵国。若是赵国不许,于我大秦,亦无忧虑也。可若是先递国书,则恐赵国派军阻王孙之归途也。”
“相国所言甚是。”屠贾也立即建议道:“若是王孙出甚意外,我王悲痛之余,更要再令质子,则恐时日不济也。”听得二人之言,秦王倒也觉得有理。
当即下令道:“相国与屠爱卿所言有理,便如爱卿所言,此事交与屠爱卿一力承办之,所需人力物力,报于相国可也。”
“相国,此事至关重要,要权利配合。”
“是。”
“敢不从命!”两人齐齐地答应道。
“另外。”秦王随即说道:“虽然我军之目标,在于在今冬完成战斗,以三分之一土地为代价,迫使韩军后撤,进而瓦解联军。但若是三月之内,韩军不能完成后撤,我军又该当如何?是撤退,还是增兵?”闻言,范睢略略思索一番,道:“禀我王,此战不可退也。”
“细论之。”秦王当即说道。
“此战之契机乃赵军主力北调灭胡也,三月之后,赵军主力回援,也便意味着北胡被灭。”范睢继续说道:“若是此时我军撤退,则此战我军东出无一地之增,而赵国却又增之千里草原,国力之悬殊将更大也。来年再战之时,情况亦不会比如今的情形更好了,我军还需面对四国之联军也。即便再寻赵军主力不在之时,其主力不在国内则必在灭燕也。到那时,我军需要攻之韩、楚、魏三国把守之周王畿,而赵国则只需进攻燕之一国,孰易孰难,一眼可辨之也。况,便是我军得之周王畿之地,而赵得之燕国之地,打通与齐国之接壤,孰赢孰输,亦一眼可辨也。故此,不论如何,周王畿之地,我军必占之也。非占不可再与赵国齐头并进也。”应该说范睢的分析还是很透彻的,面对日益壮大的赵国,秦国如果这一步跟不上,后续就更难跟得上了。
因此,可以说,这一仗,秦国根本必须赢,根本也撤不了。输了,自然是要退出历史的舞台;可退了,也不过是稍稍延缓死亡的时间而已。
虽然范睢的话语没有说得那么清楚,但秦王显然已经明白了范睢的意思。
深吸了一口气,秦王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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