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跟赵国开战,秦王的心中还是不自觉地有些担心。毕竟秦国已经在赵国的手上吃了两次闷亏了。
不由地,秦王便看向了一直默不作声的上将军王龁。
「王将军,相国之言,你意下如何?」秦王随即开口问道。
闻言的众臣随即纷纷看向了王龁,似有所感的王龁立即停下了手中的竹箸,随即迎上了秦王的目光。
虽然,王龁一直在吃着东西,但耳朵却一直在听着话。
只不过,那些幸灾乐祸的话很自然地被他给过滤掉了。而相国范睢的言语,王龁却是认真地听进去了。
不仅听进去了,王龁还认真的思考过了。
至于结果,王龁随即双手抱拳,站起了身。
「王卿,坐下说,无碍的。」秦王摆摆手,示意王龁坐下。
显然,自从洛城一战之后,秦王对王龁的态度不仅没有冷淡,反而越发地重视了起来。
一方面,从函谷之失,秦王深切地感受到了军队才是国家基石的含义,而一名大将,则是能将军队的力量发挥到极致的存在;
另一方面,秦王也从面对秦军的束手无策中,深深地感受到了朝内的无将可用的问题,自然对于王龁这样的中流砥柱,更加地恩宠,以示笼络之意。
最后,也是最重要的,在接到自己的命令之后,王龁几乎毫不犹豫地就回头救援,虽然在沿途的宜阳城留下了一小只部队,但其贯彻执行自己命令的决心是有目共睹的。
自然,对于这样的一个又能打又听话的将军,秦王怎能不倚重呢!
而看那王龁,听得王上的话语,却是恭恭敬敬地双手抱拳,又作了一个揖,道了声:「多谢我王,这才缓缓地坐下。」
「微臣以为,相国之意,可取与不可取之数,各半也。」坐下后的王龁,随即也是开门见山了起来。
「如何说法?」秦王当即问道。
一旁的范睢也是一脸探究的模样,显然,他也是想听听王龁的评价。
「赵国受灾,我大秦应提前布局。此自是可取之处也。」王龁当即摇着头,说道:「只是,这踏平河内,再攻上党之言,却不可取也。」
闻言,秦王也是点了点头。
王龁的话已经很明白了,准备可以,出兵也是可以的,但想要一战而重夺河内,甚至上党,几乎是不可能的。
这点倒并不出秦王的意料,毕竟要想连占赵国两郡(赵国内部合并为一郡了,但秦国仍以河内和上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