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一个个消息传来,再看着节节攀升的矿石价格,别说他们这里的六人,其他有实力的商人,哪个不心疼?
三倍!
那可是平白多出来的利润!
说得夸张些,说不得这一次能赚最少五年的利润!
所以,心痛啊!
狗酿养的辉山厅不当人啊!
忍一时越想越气,退一步越想越亏!
啪——
红着双眼的马文量一拍桌子,气愤道:“不行,这必须得给个说法。这总务司也没明确说个章程,谁知道是不是真的两个星期就能复产。”
“你别没事找事我给你说。”
杜海斜着眼,看着明显上头了的马文量声音幽幽地说道。
“你找谁要说法?那可是辉山厅和总务司。他们是强买你的矿了?还是没给钱?你一定要去作死我也不兰州中。过了今晚,随你怎么样,但是现在,你就给我安生些。”
话落,餐桌上的气愤静了静,视线在杜海和马文量之间来回的看,一时之间谁也没说话。
而被说了一顿的马文量看到明显已经怒了的杜海,他酒气上头的大脑冷静了一下,堆起笑脸赔不是。
“哎哟,我这喝了几杯马尿就口不择言了,杜老你大人有大量,别生气。我自罚三杯,自罚三杯!”
赔着小心,马文量又喝下三杯酒。
贵家,餐桌上。
正在吃饭的贵传玉不知道想到了什么,中断了干饭人的活计,抬头看向坐在主位上的欧阳问道。
“大伯,你今天忙完了嘛?”
“还没有,怎么了?”
“哦...”
贵传玉闻言情绪不高的应了一声,低头继续开始干饭,只是动作比之前略显粗暴了些。
孩子的异样欧阳看在眼里,但他没有第一时间提问,而是疑惑的看向坐在一边的薛莲,希望她能解释一下什么情况。
“家主,传玉嚷嚷了几天你没有陪他吃饭了,所以有小情绪了。”
说完,心中的担忧再一次浮上心头,她看着欧阳继续问道:“家主,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了?最近家中来了很多客人,而且我看大姐头前几天离开的时候脸色也不太好。”
原来是这样。
看着薛莲和孩子,欧笑道。
“家里没什么事情,北斗的事情你也别担心,她只是和凝光谈崩了,心情不好而已。你是不是又快要出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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