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自个翻墙进来,不然就滚蛋!”
颠道人骂骂咧咧。
“听着声音焦急,真人何不先去看看。”
易柏朝外张望,开口说道。
“不急,让他自个进来!”
颠道人没好气。
其态度与和易柏相处时,完全是两个样子,丝毫不顾及外头那个是香客。
易柏听着这等言语,也没办法,只能朝外张望,想要看看外边那人会不会爬墙进来。
他等待了一会儿。
只听得哐哐两声,似外边那人在费劲的爬墙。
再过一会儿。
只瞧得有一中年汉子从墙的那边爬了过来,其爬墙技术生疏。
见此一幕。
易柏无奈摇头,这个颠道人,真是随性。
道庙四面皆墙,连个门都不留,上香还得爬墙,这着实有点儿刁难人了。
易柏看着那中年汉子爬墙而来,落到地上,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跑了过来,跪在颠道人面前。
“道长!求您帮帮我!帮帮我那未出世的孩儿!”
中年汉子跪伏在地哭喊。
“哭什么哭,起来,是不是那张胡子又做了什么事了?”
颠道人皱眉问道。
“是,是!是那张老爷,他,他要收走我家房子!不给我们住了,我们要无处可去了!”
那中年汉子哭喊。
旁边的易柏听着这些话,愣了下来,不明所以。
颠道人在听到‘张老爷’后,冷哼一声,而后望向易柏,开口解释道:“这张胡子,是县里为富不仁的一个商贾,平日为非作歹,我屡次警告,他都不听。”
“前些年头,燕朝还在时,福县逢灾乱,许多乡民无米下肚,那张胡子就拿一点银钱,将许多乡民的房子都买走了,然后又租赁给这些乡民,让这些乡民为其做事,事情大到为其卖命,小到耕地务农,说是抵消房屋租赁费用,美曰其名,给乡民一条活路,我看他是为富不仁!”
颠道人咬牙切齿。
“一凡骨浊胎,真人怎不教训教训?”
易柏听了,不由询问。
“教训了,可我平日存神,这厮消停一阵子又作妖,我总不能将他杀了。”
颠道人摇头说道。
“既如此,那这次这件事,是怎地一回事。”
易柏倒是不急,他清楚这只是一件小事,解决起来并不久,故他碰到,自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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