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有这个资格浪费!”
那中年人一脚重重的跺在了地上,身上的炁猛然爆发,还没有出手,那些朝着他攻击的老大们就好像是被另外一种反作用力给拉飞了出去了一样。
一瞬间,只剩下杜熵和金不换还能勉强站起身来。
“这该不会是炼虚合道境界的怪物吧?”
金不换脸上的笑容颇为无奈。
从长远的角度来看,的确是从盛开那里得到的好处会更多,可是现在摆在金不换面前的有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未来有山一样的财富,自己还有命去花吗?
再一次陷入了艰难的选择,不过金不换身边的杜熵却是目光中流露出兴奋之色。
戴上盛开送的指虎,又从怀中掏出一个酒壶,一饮而尽之后,杜熵也是心满意足的打了一个酒嗝。
站在祁红面前的中年人饶有兴致的看着杜熵,“其他人在老夫眼里不过是土鸡瓦狗,倒是你小子还有些意思,我叫何涟山,死后到了地下,别不知道你自己是死于谁的剑下!”
何涟山说着话,随手一招,也是有一柄品相几位普通的长剑落在他的手中。
然后何涟山嘲讽的笑道:“有些时候,一件趁手的法器的确可以锦上添花,但在老夫面前,不过是画蛇添足罢了!今日老夫就以这普通的铁剑,破了你这个玄阶的法器!”
说完话,何涟山足下轻点,手中的长剑递出,也是直奔杜熵的性命而去。
“无知小儿!还真当我盛意斋无人不成!”
祁红在呵斥周围对手的时候,脸上也是不由得带出一股傲气。
为什么盛意斋只以一派之力就感叫板琅琊谷中的恶势力?
并不是他们背后的长宁帝国,也不是他们口口相传的正道人士,单纯的就是他们拥有一个炼虚合道境界的太上老祖,这就是他们最大的底气。
说来就来的拼命事件让一些人明显的有些措手不及,不过短暂的错愕之后,也都是搏命而已,这样的事情向来都是最简单的。
盛开首当其冲,虽然没有修为境界,但一手法器自爆也是让旁人见识到了他当初在天涯城时的风采。
可饶是如此,盛开依旧不过是战局中的一个配音,不管他闹腾的如何厉害,也只是混乱中的一角而已。
而在盛开他们混乱战局的更远处,钟功功和常百草两个人也是撕扯的厉害。
“我不是告诉过你,要把沿途所有势力都警告一遍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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