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亲人,刘长川不知觉想到了公司几个货,他们算是跟对了人,个个发了大财,特别是桥本志,这货因为军队外包业务,每年都能从他这里拿走数万美元,这些年下来,足足拿走了将近30万美元,将来会更多,狗东西本身没有经商头脑,但扛不住他有个好大儿。
长大了的小桥本只做了一件事,那就是把钱全都投入地产公司,至于股份?
还真是小事,其他人当然不会卖他,可扛不住这家伙能搞事,也不知道用了啥手段,说服小铃铛扩大股权,好家伙,新股份让他吃进去大半,狗爷俩已经成为地产公司第三大股东,持有股份仅次于小铃铛。
看着吧!再过几年,一旦小铃铛能力不行,掌控不了地产公司,就是小桥本上位之时。
对此刘长川表示不管,他对亲人当然没的说,要啥给啥,但唯独公司经营方面没得商量,有能力你就干,没能力那就赶紧回家享福,老老实实当一个废材二代,别耽误有才华的人上位。
对小铃铛如此,对家里几个儿女也一样,他本身最讨厌二代创业经商,这帮吃喝不愁没受过苦,没历经磨难的小姐公子哥,属实不适合继承家业,潇洒快活一辈子才是最好的选择。
当然了,有某些二代会把家族产业发扬光大,但那只是少数,极少数。
……
隔天刘长川带着墨笙歌,和臭不要脸非要跟着去的桥本志飞美国。
虽然狗桥本说的好听,但刘长川仍然担心驴党干狠活,一旦占据国会多数的驴党团结一致,利用最高法院9名终身大法官做最终裁决,他将会失去基金会掌控,没了跟美国政客的联络通道,越南巨大的利润将会不复存在,他本身会面临不确定危险。
到华盛顿出飞机场,准备就绪的芬妮,指挥保镖护着刘长川等人前往西郊庄园,那里焦急等待的基金会主管,都他么70多岁,打死不退休的约翰尼正可怜巴巴等着他。
老货为了手中的权力也是拼了。
“刘先生,你可来了。”车队进庄园,见刘长川下车,约翰尼紧走几步,上前招呼。
“约翰尼先生,这几天辛苦你了。”刘长川让芬妮带着桥本志和墨笙歌去客房,对约翰尼伸出右手。
握了下手,俩人走到游泳池旁的椅子上坐下,约翰尼面带愁容说道:“驴党的人太疯狂,挖出了当年利比亚那块油田所得的利润,甚至有几笔军火交易的货款,和往土耳其运输废弃舰船的回款,都查了出来。”
“很严重吗?”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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