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慈寺法会?思绾以前可从不信这些的啊?怎么现在突然要去寺庙参加什么法会了?”
许母有些懊恼的拍了一下自己的腿,附和道:“谁说不是呢?她现在本来就身陷被包养的丑闻,如果在这个时候被那些无良狗仔拍到了去宝慈寺,指不准又给她编排个什么新闻出来呢。”
“说不准到时候说她去宝慈寺做法换运,或者说她又跟哪个活佛好上了,哎呀想着都心烦!那个宝慈寺的香火最旺盛了,平日里没什么节的时候都挤得脚尖贴脚跟的。如今又开个什么法会说不定得挤成什么样子呢!”
桑落听到许母的诉说后,转过头往里间的屋子看了一眼,然后伸出手指指了一下休息区的卧室:“你把你女儿关在里面屋子里的吗?”
许母也朝着里边的卧室看了一眼,连连点头,“是呢,我跟她说了,今天哪儿也不许去,只能呆在屋子里!”
桑落笑了笑,“可你的女儿已经不在屋子里了,早已经逃走了。”
许母和许父听到后,神色一肃,“这怎么可能呢?我和她爸爸一直都守在客厅里的,没见她出来啊?她总不能翻窗逃走吧?我们家可是住在四十五楼的。”
桑落站起了身,“不信,你们去看看就知道了。”
许父许母听到桑落的话后,赶紧跑到里间卧室里。
许母掏出了钥匙,将门打开。
果不其然,屋子里面早已经空空如也。
窗户边上吊着一根用床单拧成的粗绳,粗绳一直往下,吊到了楼下的阳台上。
看样子,她是从楼下邻居的家里逃走的。
许父许母看到后,是又急又气的。
他们真是想不明白,这个破法会到底有什么神奇之处,自己的女儿不惜冒这么大的险也要去参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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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城西郊的的宝慈寺内,站满了信徒。
这些信徒皆是跪倒在地,双手举过头顶,摊开了手掌,看着像是在乞求什么一般。
今天来参加法会的信徒尤其之多,宝慈寺大殿前的空地,都已经密密麻麻的跪满了,少说也有个几千人。
在人群的最前方,有一个穿着黄色僧袍的僧人,打着禅坐悬浮在半空中。
跟着他一起飘在空中的,还有一根锡杖。
跪在人群最前方的,就是假货许思绾。
那僧人左右两手圜结在丹田,平放在胯骨,右手背放在左手手心上面,两个大拇指轻轻相拄,结成了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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