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大饼,狼吞虎咽地啃了起来,估计是真的饿坏了,就算被噎着还硬是往肚子里塞。
“饿死鬼投胎啊~”
“慢着点,没人跟你们抢!来,喝口水。”
小六子嘟囔了一句,顺手丢过去一个水囊,他俩吃东西的样子和当初顾书砚一模一样,别看顾书砚是个文人,实际上吃起东西来饭量可大了,都是小时候饿怕了。
没一会儿两张大饼就被两人啃了个干干净净,看他们这样子再来几块也吃得下。
肚子吃饱了,刘辰的胆子也大了些,小心翼翼地问道:
“军爷,我们可以走了吗?”
“走?不行。”
刚刚还和蔼可亲的顾思年突然板着脸,摇了摇头。
刘辰愣了愣,咬着牙说道:
“军爷要打要罚冲我来便好,我弟弟年纪还小,身子骨也不结实,能不能饶了他?”
“咦,还像个当哥哥的样。”
顾思年平心静气地说道:“好歹也是偷官府的东西,总不能就这么放了你们吧?
这样,问你们几个问题,答得好,不仅无罪还能给你们一些吃的带走,但若是隐瞒不说,那你们两兄弟就只能去蹲大牢了,还少不了挨板子。”
到底是年轻啊,两人一下子就被唬住了,小鸡啄米似的点头道:“军爷尽管问,我们一定老实回答。”
顾思年沉声道:
“昌乐县距离此地有六七十里,你们不在家待着是出来逃难的?”
“对。”
“逃难去北凉?”
“咦,军爷怎么知道?”
刘家两兄弟蒙了,顾思年怎么连这都能猜中。
“一路上我看到很多百姓拖家带口的逃难,大多数都是你们昌乐县人。我很纳闷,昌乐县今年没听说有灾情啊,为何放着家里好端端的地不种,要跑去北凉道?
北凉道可是边关,指不定什么时候就要打仗,可不是个安家乐业的好地方。”
“因为地没了。”
刘辰默默地低下了头:“家里的地都被人霸占了。”
“霸占了?这么多人家里的地都被霸占了?”
顾思年目光冰冷,看来与他的推测差不多,不是天灾而是人祸。
“大家的情况应该都差不多,最起码我们刘家屯都是这样。”
“到底是怎么回事,何人敢如此大张旗鼓地霸占百姓田地?”
“是,是昌乐县最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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