钱婆婆却是切了一些白菜喂了鸡以后才上桌吃饭,这时候的饭菜已经冰凉了。
一边煎药,金锋一边跟钱婆婆闲聊起来,心里也有了一些答案。
半响吃过饭,已是下午四点,钱婆婆的儿子下班回来,钱婆婆又马不停蹄的给儿子做饭去。
钱婆婆的儿子叫雷刚,不到三十岁却看着像四十多岁的中年汉子,沉默寡言,眼神呆滞,眼角满是皱纹。
钱婆婆家早些年家境也不算差,老伴靠着这几亩竹林做些椅子板凳也能混口饭吃。
雷刚两口子进附近的厂子打工,生活还是能过得去。
钱婆婆老伴一死没多久,雷刚在厂子里因为一件小事得罪了厂领导,直接从车间主任下放到保安队,又被踢到了搬运队。
前不久他老婆又得了急性胆囊炎,把胆囊切除,家里的日子一下子就难过起来。
听完钱婆婆的讲述,金锋默默不语。
钱婆婆忙完手里的事以后,走进屋子里取了金锋要的东西来。
那是一小撮细细的尼龙绳般的丝线,就跟钓鱼的鱼线没什么区别。
每根鱼线长不过一米,颜色有些污浊。
见到这些鱼线,金锋慢慢的一根一根看起来,足足看了六七分钟。
一边的包家鹏递给雷刚一只不知道名字的烟,蹲在金锋跟前低低问道:“锋哥,你要钓鱼给他们吃?”
金锋面色凝重,抽出一根鱼线,递给包家鹏,轻声说道:“试试韧性。”
包家鹏不解的拿过鱼线,双手缠住奋力的扯开。
鱼线却是轻轻的拉直,毫无断裂的迹象。
“噎——”
包家鹏一下子来了兴趣,双手又缠了两圈,中间只留了短短的十来公分,用尽全身力气往两边扯。
鱼线依旧如昔,弹性极好。
“不可能啊。”
包家鹏嘴里叫做,奋力的再扯起来,双眼瞪圆,两只手都被勒得通红。
那鱼线韧性之强,被生生的拉长之后,发出砰砰钢丝一般的脆响,震破空气,久久不绝。
金锋取出火机来点燃凑到鱼线跟前,烧了半天放下。
鱼线被烧得黑黑的,金锋的手一摸,黑烟不见,鱼线完好如初。
“咝——”
这下子,包家鹏真真正正的变了颜色。
以他自己的阅历和家世,哪有看不出来着普普通通鱼线的神奇之处。
火烧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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