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见过摸过整个西方世界各大博物馆几万幅名画的巴巴腾和古里安在这一刻就跟三岁的小孩似的,激动得不住的跳着叫着,哭着喊着。
这些画能被纳粹带到南极来,充分的说明了一点,那就是这些画都是经过精挑细选的。
就像是当年溥仪皇帝在东瀛狗战败投降之后,仅仅带了最珍惜的宝贝仓皇出逃那般。
逃命的时候,只会带最好东西。
这是常识。
每一幅画的亮相都叫两个老货激动得泪流满面。
死死的抱着,爱不释手的摸着亲着。
等到下一幅画出来的时候,两个老头一下子就把手里的画丢在一边,再次抱着新的画作哭喊个不停。
在这一刻。两个老货早已把刚才见到伊凡五世的权杖和王冠的激动抛之脑后。
权杖算什么,自己手里莫奈的一朵睡莲花瓣就能买下他们还绰绰有余。
这些名画在当年大部分都是有记载记录,又是纳粹劫掠品,一旦放出去,那绝对的会掀起天崩地裂的海啸和大地震。
日耳曼人天生的血液里就流淌着艺术的天分,尤其是在那些没有网络的年代。
艺术成为他们生活中绝不可少的一部分。
因此,他们对这些世界级的名画的保存和保护非常之规范和完善。
每一幅画作的保护都做了尽善尽美,虽然放置在这荒无人烟的南极整整七十年,但从箱子里拿出来的时候却是就跟新的一样。
令人叹为观止,感慨无限。
太多太多的名画,太多太多的艺术品,相比之下,那些个半箱子半箱子的金银器物显得如此的黯然无光。
人类虽然说着不同的语言,秉承不同的文化,但在画作和音乐上,完全就是相通的。
眼前的几百幅名画让人看得目不暇接却又热血激荡,就如同把全世界所有最好的博物馆里的镇馆之宝集中在一起,那种无以伦比的震撼无法用言语来形容。
而当又一个箱子开启,吴佰铭拎出一幅画出来的时候,现场所有人包括金锋,全都狠狠的抖了一下。
“达芬奇。”
“基督降临!”
“我的天呐!”
“我的上帝呀!上帝!”
“圣母玛利亚啊玛利亚!”
“他竟然在这里,他竟然在这里?”
“绝世重宝呀!”
一瞬间,所有人抖抖索索的漫步向前,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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