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吹的。只要那小子敢来,我绝对让那小子第一关都过不了,就乖乖的嗳……”
“从哪儿来回哪儿去。”
“不是我吹的。算那小子运气好,我在科学院的时候,那小子不敢来……”
“那小子在科学院的时候,我又在国外讲课……”
“今天,我敢保证,那小子绝对没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待会你们都别上,我第一个就把他脸打肿。”
“小年轻小屁孩,就打他从娘胎里学习,二十多年能学到多少?”
“不是我吹的,只要我朱天在,那小子就得哭。”
号称科学院学霸的朱天一只手拎着个高级保温杯,挺着高高的胸膛,鼻孔都快杵向了天。
一只手不停的挥斥方遒,慷慨激昂的激烈呈词。
其他老头们斜着眼抽着脸,满脸的冷笑,满面的鄙视。
两个矮矮的老头穿着几乎垂到脚后跟的大衣,双手紧紧的揣在袖口中,死死的盯着风雪弥乱的长路。
两个人的大衣上还露着吊牌,似乎是昨天才刚买。
厚厚的围巾裹住了两个老头的嘴巴和鼻子,仅仅只露出一双沧桑的眼眸在外。
那浑浊晦暗的眼眸中充满了担忧,充满了焦急的等待和渴望。
“他会来不?”
“你问我我他妈问谁?”
“老子又不是三清道祖如来佛。”
“他敢不来!”
“老子辛辛苦苦大半个月找出来的最难考题就等着收拾他用。”
“他要是不来,老子去玉家大门绝食到死。”
“幼稚!”
“那边儿不放人,你还能去那边儿绝食?”
“越老越糊涂。跟个二愣子一样。”
“你说谁二愣子?”
“我说谁谁知道。”
“你再说一句试试。”
“我说了又咋地。你不但是二愣子,还是二傻子二球货子二胡卵子……”
“咬我,咬我,咬我啊……”
“哎呦喂,你他妈还真咬嘞,你个老东西……”
“吃我一拳!”
“哎呦喂——”
两个矮矮的老头嚷嚷着吵吵着完了就开始动起手来,你揪着我大衣领子我揪着你围巾,就在原地拉拉扯扯打了起来。
旁边的老头们痛苦的闭上眼睛,赶紧冲上前去,分成两拨一拨拽一个,不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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