希伯来的圣物之一是七烛台,而罗恩就是那七烛台上的一只新的蜡烛。未来未必不能成为最顶端的那一只。
这个份量不可谓不重。
这是一个真正的奇迹,要知道罗恩今年才刚刚三十岁。
传承了两千多年的光明会,成为那七烛台上的一只蜡烛,那是所有人一辈子都在追求的最大目标。
现场众多希伯来的死士们手持各种武器冷冷的注视着金锋,他们其中任何人只需要轻轻抠动扳机,金锋就会当场毙命。
在这异国他乡,希伯来的这些死士们并没有露出一丝丝的胆怯。
就算这里是佛国的国都!他们也都早已将生死置之度外。
远途奔袭进入他国作战,这本就是希伯来的强项,哪怕这里是佛国的佛都。
对于希伯来人来说,他们从在沙漠那里复国的那一天起,曾经遭遇无数次的亡国亡种灭国危机。
而每一次,他们都是背水一战。每一次,都能坚挺下来,国土面积也是越打越大。
背水一战,本就是存在于他们骨子里的精神。
面对着密密麻麻长长短短的枪口,金锋没有显露出哪怕一点点的惧色,抬臂指着罗恩恨声痛骂。
“我他妈真的后悔,当初在帝都山就应该一柴刀砍掉你的脑袋。”
“都怪你个狗杂种太会演戏。还记得当年你跪在我面前对我发过的誓吗?”
“你他妈当时就像一条死狗!”
“你这个卑鄙无耻浑身散发着恶心狐臭的小人。”
罗恩被金锋的话吓得浑身抖索不停,羞愧难当的低下了头再不敢多说一句话。
周围希伯来的死士们亲耳听到罗恩被金锋训斥得就像一只狗那般,周围希伯来的众多死士们目光闪过异动。食指在那扳机上擦了又擦。
冷冷瞥了罗恩一眼,金锋不再理会这只已经没有利用价值的死狗。慢慢转过头面对着罗本,冷冽的笑容泛出森森的阴寒。
“罗本先生。没想到你竟然卑鄙到这种地步。使用手段把我从神州骗到这里来。”
“真是用心良苦。”
洁癖狂的罗本比起那一年来已经苍老得不成样,但他洁癖却更加的严重。
酷热的佛都天气室外温度高达三十七八度,而他却戴着厚厚的鹿皮手套和绅士帽,生怕沾染了一点点的微尘。
饶是他把自己遮掩得严严实实,但他的头皮和他的脖颈两处显露出来的皮肤颜色也未能逃过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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