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的人不是别人,正是那教科文组织大会、世界考古协会双料主席、巨擘弗里曼!
一身休闲打扮就像是一个行者般的弗里曼主席彬彬有礼跟大主教握手拥抱亲吻,跟着走进了偏殿。
“我随便走走,主教大人您随意。”
弗里曼的一到场着实让正在偏殿擦着石坑累得一逼的众人吃惊不小。
诺曼家族的阿尔伯特看见弗里曼现身脸都青了。
就连弗里曼都跑过来凑热闹,那么这里真的是称得上风云际会。
面对着教科文组织的掌舵人,阿尔伯特深知自己实力差距和卑微,友好客气的跟弗里曼主席见礼。
“还没找到?”
见面第一句话就是如此直接的问询让阿尔伯特深深的受到了一万点的暴击伤害。
无可奈何的点头之后,阿尔伯特试探性的询问过去:“会不会是金委员说谎了?”
弗里曼淡然瞥了瞥阿尔伯特一眼,眼中透露出来的那股子轻蔑眼神叫阿尔伯特心底发毛。
“你觉得金委员会拿着自己的前途和声誉做赌注吗?”
“尊敬的阿尔伯特先生。”
阿尔伯特露出不自然的笑,反唇怼了回去:“既然弗里曼主席认为金委员没有说谎,那么请弗里曼主席为我们展示下您的寻宝手段?”
“我记得在当年,可是您亲自把纳粹那批珍宝宝藏给挖出来的。”
这事是弗里曼一辈子最大的骄傲。在当时可是传得沸沸扬扬,直到今天都被好事者时不时的还翻出来品读得津津有味。
2008奥运那年,弗里曼还是第一帝国大都会博物馆的大馆长。在那一年年中,他去了欧罗巴的汉斯国首都做交流访问。
闲暇时间上街到二手货市场捡漏,无意中看到了一幅铜版画。当时弗里曼以非常便宜的价格买了下来。
那铜版画是毕加索做的。签名已经被抹去。但逃不过弗里曼的眼睛。
弗里曼看中的不是这幅铜版画,而是其他的东西。
那铜版画是当年大波国著名希伯来收藏家的藏品,后来被纳粹给抢了。
第二天弗里曼本该回国,但他却留了下来。在首都待了三天之后,弗里曼这才出门装作不经意的闲逛又逛到了那个摊位上。
一来二去,弗里曼跟那位耄耋摊主攀上了关系,余下时间弗里曼在第一帝国跟汉斯国两边两头跑,足足花了三年功夫与那摊主从相识到熟络再到忘年之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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