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袁延涛笑了起来,嗓子里窜出一阵阵金石交击的怪音。带着复仇的快感,带着凄厉的冷笑。
“国庆日,梵青竹跟少天师订婚,我,看他救还是不救?”
“这个人看似丑陋,偏偏命交桃花。但他这个人传统观念太重,在这方面,他不敢越轨。”
“他若救了梵青竹,那他脚踏两只船的名声就彻底爆光,加上他诈捐门风波,届时‘双喜临门’天下尽知。”
说到这里的时候,袁延涛眼神一动瞄瞄在场的几个人,阴寒细语:“各位都说说,届时,曾子墨会怎样?”
“梵青竹会怎样?”
“天下人又会怎么样?”
此话一出来,夏玉周阴测测的笑了起来,沙哑的嗓音怪异的叫道:“当年乾隆宠幸乌拉那拉如懿,大福晋富察氏就是这么被气死的。”
“而后乾隆又宠信令贵妃,乌拉那拉如懿气得断发跟弘历斩断恩怨。”
“曾子墨的下场,不是前者就是后者。”
宿盛禹翘着二郎腿举杯遥敬夏玉周,嘴角处一抹阴狠闪现不见低低说道;“要嘛曾子墨跟金锋完蛋,要嘛梵青竹自己完蛋。”
“要嘛,她们俩一起完蛋。”
“至于天下人?收破烂的早就被天下人口水淹死了。”
老韩身子一阵阵的颤栗,鸡皮疙瘩涌现全身,颤颤说道:“如果……如果收破烂的两个都要,那……”
袁延涛身子摆着一个奇怪的姿势,阴森森的脸上现出最狠的阴毒,鼻孔里发出火车钻洞时候的隆隆声响。
“曾子墨看似保守实则刚烈,小畜生如果敢那么做,曾子墨必然会跟小畜生分道扬镳。”
“梵青竹对小畜生一往情深,那是绝对不会嫁给少天师。”
“但梵家这只胳膊怎么会拗得过道尊的大腿。”
“梵青竹为了保住自己的清白和对小畜生的感情,她唯一能做的,就是自己了断。”
“到时候,小畜生将会失去最爱的两个恋人。这份打击,足以让他——道、心、尽、毁!”
宿盛禹嘶声接口说道:“梵青竹要是死了,张家也没了面皮,这笔账肯定要算在小畜生的头上。”
“梵家没了爱女,必然也会将小畜生视为生死仇敌。梵青竹母亲叶家,更绝不会对此善罢甘休。”
“到了那时候,梵家叶家张家跟夏伯齐齐联动,在神州全力截杀小畜生。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夏玉周嘴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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