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风镇痛,通络止痛,解毒散结,还他妈专治你小子的面瘫!”
“我操。这么大一只。”
命师老孙头戴着防刺手套将一头巴掌大的纯黑蝎子抄在手里美滋滋的看着,馋得直流口水。
“孙叔,这真能治我的面瘫不?”
“您可别骗我。”
一边的朗朗捂住自己的脸灿灿低低的问着。
“肯定没问题!”
老孙头啧啧有声,将这只非常罕见的纯黑毒蝎子扔进水壶里随便洗了洗便自捞起来塞进六十度的酒壶中。
那活蝎子在酒里不停爬着挣扎着,没一会便自被酒精泡晕沉寂下来,跟其他几只毒蝎子变成了药酒的一份子。
随后,老孙头又取出随身小包,把两百年的老参片数了三片放了进去。
“孙叔,您就不能多放两片?别那么抠呗。”
“您是咱金家军的老人,好歹您也做个榜样。”
老孙头将酒壶塞给朗朗,嘴里没好气说道:“多两片?嘿!你娃尽想汤圆吃。”
“这种年份的老参,用一点就少一点。连金爷那里都没多少存货。”
“三片,足够了!”
说着老孙头就给了朗朗一巴掌:“这可是我跟着金爷挖出宋徽宗的奖励。”
“你小子,进金家军一年多了,寸功未得。真是窝囊!”
嘴巴被扯来下垂,眼鼻都被扯得变形的朗朗羞愧的低下头,嘴里嘟囔说道;“江山都被你们打下来了,我还能立个啥。”
把酒壶背在背上,朗朗将一只只蝎子捡起来,准备晚上炸蝎子!
“这里闻不到宝藏的味道。”
白色的帐篷里,搬山狗拨弄捯饬着一大堆破烂玩意,没好气叫道:“你他妈个三只手懂什么。锋哥在放长线钓大鱼呢。”
“没事少他妈瞎比比!吃你狗日的鸡去。”
小苏贺躺在躺椅上,冷冷瞥了搬山狗一眼:“这他妈有信号吗?”
“没信号你他妈不知道去对面把他们的干扰器偷了?”
小苏贺又白了搬山狗一眼,腾身站起来往外就走。
“你他妈去哪?”
“老子不跟你一屋。”
搬山狗嘿了声笑着说道:“游戏瘾上来了吧。赶紧去偷网!”
望着小苏贺进了金锋帐篷,送去两只白眼又复低下头来捯饬这些不值钱的破烂!
没一会,一身迷彩的金锋端着碗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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