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声不好。”
“母亲可有细问?”江神聆又道,“母亲是怕别人笑话我,还是怕那些笑话我的‘污泥’,不慎沾到了你的身上。”
“你!”江夫人拿团扇指着江神聆,她过往那些乖巧果然都是装出来的,自打赏花宴回来,她破罐子破摔,越来越不听话,说话牙尖嘴利,分毫不给她这个做母亲的留脸,“糟心事是你做的,你还怪起我来了!”
江神聆不想与母亲争执太多。
毕竟她就算嘴上讨了上风,身上却要吃亏。
那四个教引嬷嬷受了母亲命令时,下手不轻。
江神聆道:“是我之过。”
江夫人看她认错积极,猜到她并非真心实意,又说了她几句。
江神聆低眉顺眼,继续答是。
江夫人看女儿垂头听训,本来升腾起的火气又渐渐熄了下去。
丫鬟提着的灯笼被风吹着晃动,温煦的光在江神聆脸上明明暗暗,细瞧着有几分脆弱无依的可怜。
江夫人停了唠叨,如何也是自己身上掉下来的肉,以后远嫁了也再难见到,于是心肠也软了下来,“不过你说的也有几分道理,我让三嫂再去问问,若是家里姬妾成群的人,那我也不想你去蹚这种浑水。便再换一家。”
江神聆意外地看了母亲一眼。
回廊尽头候着的两个庶女,见二姐和母亲说完话了,低垂着头走过来。
“大娘子,已抄写完了。”三女江净瓶递上来一叠整齐的宣纸,四女江玉坛跟在后面。
江夫人接过,随手翻了翻便递给了张娘子。
江神聆看去,发现她们把《女诫》与《内训》各抄了十遍,“怎么又在罚抄?”
江夫人哼笑,“那两个姨娘,听说我要去长公主寿宴,提前来我面前卖好,又是送绣品,又是纳鞋底的。然后说,净瓶和玉坛快到议亲的年纪了,让我带她们出去见见世面。”
“我说两个庶女世面就不用见了,先学好规矩吧。于是让她们抄写《女诫》《内训》,今日我赴宴归来时交来。”
江神聆哑然,又看了一下妹妹们的装扮,衣裙朴素,发饰简单。
今日宴上,好几个贵女的婢女都比她们穿得好。
她想起外祖母曾说:“你娘苛待庶女,在世家贵妇里也是‘闻名’的。”
江夫人乏了,转身离去。
江净瓶等了片刻,看江神聆没走,小声说:“二姐,我们退下了。”
江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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