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空气中那股淡淡的羊膻味，以及全副武装的警察和穿着隔离服的医生时不时的在这些院落里进进出出。
当巷子重归平静的时候，陈凡深深的吸了一口充满消毒水气息的空气，然后对一旁坐在椅子上发愣的王宝石问道：“想好接下来怎么办了吗？”
“接下来……”王宝石面露迷茫的看着院子内的一盆盆栽。
“先把叔叔阿姨的丧事办了吧。”
陈凡看着王宝石的模样也想不出什么安慰的话。
他说完便打算转身去看看院子外，他刚刚回来的时候并没有看见温奇的身影，温奇他们虽然待在天玺之中，但一旦超过天玺所能管控的距离之后，便无法产生联系，与之前蛇王那时一模一样。
“凡哥，世界上会有鬼吗？”
王宝石看着陈凡，犹豫了一下突然开口问道。
陈凡的脚步一顿，看着王宝石希冀的神色，当即用自己常用的那句回答了他。
信则有，不信则无！
对于鬼魂的形成，他也知道大致原理，但却说不清哪一个人一定会成，哪一个又不会成。
总之就是说不清道不明。
“我信！”
王宝石眼神闪烁，先是点点头，紧接着开口问道：“之前张姨说你是个很有本事的人，而我也看见了那镜子的变故，你可以进去镜子里，这说明你一定知道一些我们不知道的事情，多不对？”
看着眼神真挚的王宝石，陈凡没有撒谎，只是点点头说道：“对，我确实知道一点儿。”
“那凡哥，我爸爸和我妈妈变成鬼了吗？”
王宝石突然站了起来，眼睛直勾勾的看着陈凡。
“我不知道，至少目前看来还没有。”
陈凡很理解王宝石的心态，但是鬼哪里是那么容易形成的，这附近有没有鬼他闭着眼睛就能感觉到。
虽然很残酷，但是他并没有隐瞒事情的真相。
“是吗？谢谢你……凡哥！”
王宝石苦笑两声，然后转身离开院子走出了大门。
“你去哪儿？”
陈凡看着王宝石失魂落魄的背影喊道。
“没事，凡哥你不用担心我，我回家收拾一下我父母的遗物，好歹给他们下个衣冠冢吧……”
王宝石红着眼睛转头回了一句后便走出了大门，朝巷尾走去。
“唉……”
陈凡叹了口气，望着大门的方向，心中思绪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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