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宁只是惊讶无比的看着景然,她的眼泪控制不住的一直往下落。
江南也被震惊到了,她忽然想起了晚上,谢清舟说的话,说她不了解晏方旬,哪怕安宁也不见得多了解他。
“晏方旬没父母吗?”
谢清舟点头,“嗯,七岁的时候,就意外去世了。”
江南抿了抿唇,“不是吧?”
可是,晏方旬不是有父母吗?
只听说,晏方旬跟他父母的关系不太好,曾经还因为对父母不好,在香城的风评并不好你。
就算是现在,晏方旬成了晏家的掌权人,媒体还时不时拿出这事来膈应膈应人呢。
原来,不是亲生的。
景然看着她这么难受,轻轻拍了拍她的肩,“你别哭啊,我不是故意凶你的,上次去找你,就是觉得他挨了一顿打,如果你去看他的话,他心里好受一点。”
安宁说不出话来。
她跟晏方旬也算是认识很多年了。
她一直都觉得,在这段感情里,一直都是她在朝着他走,他好像没有在这段感情里,付出过什么有效的行动。
以前,她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可是现在……她不确定了。
因为她不知道,他到底有没有付出过什么有效的行动,因为他从来都没有对她说过。
安宁有点茫然了。
景然看着安宁这副难过的样子,自己心里也不好受,“你别在意我的话了哈。”
安宁擦了擦眼,“不好意思啊,让你见笑了。”
“行吧,你既然在这里,那我就先回去了,我开了一天会,我挺累。”
安宁:“……”
江南去送景然。
安宁就坐在抢救室外的座位上,她觉得时间挺漫长的。
漫长到她觉得,晏方旬可能出不来了。
直到抢救室的灯,终于灭了。
……
晏方旬在特护病房待了一天,他迷迷糊糊的醒过一次,入眼一片白,就连照顾他的人,似乎也穿着无菌服。
他昏昏沉沉的睡了过去。
安宁来看过他一次,他的背血肉模糊,医生说,是因为衣服与血肉粘在一块,清理的时候,粘连厉害的地方,是连着皮肉一起剪下来的。
他明明被打的那么厉害,去她家的时候,还跟他调情,真是有病!
安宁懒得再看他一眼,转头就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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