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室外是呼呼呼的风声雨水声, 苍穹之上,飘摇的雨水落在大地上,晶莹剔透。
而教室内略显嘈杂的声音反而显得格外的寂静。
很久沒走棋了,再走棋对朱厚照来说有些困难。
古怪的记忆力,是朱厚照与生俱来的天赋,头脑闪现一幅画面,就像是他随手从时间长河里抽取了一条存档,然后读取了那片存档磁条里的画面。
这一刻,朱厚照忽然低头。
那流逝过去的时间,就像是从脑中诡异地回放一般,在脑海里顿时一一回荡。
朱厚照记得他最后一次走棋,还是上辈子他当皇帝时与大伴刘瑾走的那一盘棋。
当下走棋对朱厚照来说明显就有困难,但有困难并不代表不可以。
此刻的朱厚照虽然仍是那张小瘦脸,但面孔干净,眼神澄澈,就像是把身边的世界都给净化的透明了一些。
红方炮二平五,黑方的炮八平五,红马二进三,黑马八进七,红方车一进一,黑方车九平八……”朱厚照双眼全神贯注的盯着棋盘,一步步挪动着黑色棋子。
那姑娘执红眼睛都不眨一下,这些都是正常开局,可她想不通的是怎么到了第六步,自己明明吃了对方的马,却突然陷入了颓势。
“弃马十三招的精髓就在于第六步的进车弃马,这是撕开防线的杀手锏,你顺跑开局,我拿这弃马十三招打你绝对没有问题”朱厚照静静的说着。
又走了两步,将对方将军后,朱厚照面色上露出一丝喜色。
他看了看那姑娘一眼平静地说道:“老妹,你就不用挣扎了。”
“哎,朱大哥,我还可以……”姑娘忍住大脑的眩晕感,勉强捏起了棋盘上的棋子。
并不甘心的说道:“这才下到十五步啊,朱哥,求求你,就放我一马吧……”
言辞中,姑娘对于自己十五步便丢盔弃甲的局面,感到有些难堪,从而对朱厚照投来哀求的眼神。
这也能行?朱厚照挑了挑眉毛,并不说话,更没有解释什么,此时棋盘上他已杀机毕露,先是当头袭去的炮,之后是楚河汉界上的坚挺、义无反顾的悍卒,直至将对方雷霆将死,尼码,此时正是朕图穷匕见下大招的最后时刻,下狠手辣棍摧花的最佳时机呀。
见朱厚照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姑娘顿时也只能将手里举起的棋子给扔到了棋盘上,无奈弃子认输。
朱厚照旁若无人的从桌子下边拿出姑娘做的武学理论作业拿出橡皮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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