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这么说了,朱小珠还会亲自动手。
毕竟要是换了旁人,听到这话也得迟疑很久。
“现在你已经亲自找过了,总该相信我说的话了吧?”
朱小珠收回手,转过小脸就对小男孩甜甜地笑了起来,“不信哦~你和你娘现在在我这里没有可信度了,没有找到解药就算了,在到达下一个地方之前,你可以用所有的时间来思考自己未来会有什么下场!”
说完,朱小珠就潇洒地走出了马车。
镜南御笑着抱起朱小珠飞身上了马,“你对他说那样的话,不怕吓坏他吗?”
朱小珠耸了耸小肩膀,“阿镜真的觉得他是一般的小孩吗?”
“你是不是看出什么了?”镜南御严肃道。
“看出来了一点,但不多。”朱小珠回答。
朱小珠看得出来小男孩和女人身上穿的衣服都不错,谈吐也不像普通人家的孩子,至于女人为什么会被虐待到出逃,这得等女人醒了才知道。
毕竟这种事光问一个小孩可是问不出来什么。
队伍紧赶慢赶地到了湖州城,而朱景亭的情况也不容乐观。
朱景亭的伤口已经化脓腐烂了,必须要找一个经验老道的大夫来医治。
徐毅已经提前让人去知会了湖州城城主,他们才刚到城门,城主就把朱小珠等人接回了府中。
而巡查的担子则落在了彦辞九的身上,为了尽快处理湖州城的难民和钱粮问题,朱小珠已经两天没看到他的身影了。
朱小珠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便重新转头看向了眼前的女人。
“阿姨还是什么都不想说吗?”
女人冷笑一声,“我和你一个小孩有什么可说的?不过我倒是想知道朱景亭是不是已经死了?”
“那就让阿姨失望了,我父王还活得好好的,再调养两日就能下床了。”
听到这话,女人马上就激动地站了起来。
“这不可能!那可是断肠花汁子,只要沾上必死无疑!”
朱小珠没有回答,只是冷漠地看着女人。
这件事她当然知道了,镜北殇一看就看出来了。
但她的确说了谎,朱景亭的情况恶化得越来越快了。
虽然镜北殇和军医拼尽一身医术延缓毒的发作,可能做的也仅此而已。
所以她知道用强硬的手段逼不出女人的实话,只能循循善诱,让女人自己忍不住说出来。
“你的算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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